敖曠被噴得整個龍倒退三步,差點沒維持住人形,滿臉口水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“父王,孩兒知錯。”
敖曠連臉上的口水都不敢抹,縮著頭,像隻鵪鶉。
“錯哪了?”龍君冷哼。
“......”
敖曠絕望地望向妹妹,敖玉歎息一聲彆過頭,不忍心看被蠢哭了的哥哥。
“哪......哪都錯了......”
敖曠囁嚅出聲。
“哼!”
龍君冷哼一聲,嚇得敖曠一個哆嗦後,才百無聊賴地坐回了王座,擺了擺手。
敖玉會意,將手中的請帖遞給敖曠看。
敖曠偷看了龍君一眼,見老龍懶得看他,這才鬆了口氣,探頭探腦地往請貼上看過去。
“咦?他?!”
“龍門縣裡那個書生,跟材山上的老狐有些糾葛的那個?”
敖曠看著“陳陽”的名字,還有上麵龍君平輩論交,客客氣氣的措辭,整個龍都迷瞪了。
“父王,這不過一書生,就是偶有所得,觸動了父王,那也是父王厚積薄發,他不過微有薄功,何德何能可與父王平輩論交?”
敖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,話出口才發覺有些不對,這不是在質疑龍君嗎?
刷地一下,他的一張臉就白了。
一步之隔的敖玉連退數步跟他拉開距離,一臉我不認識這個蠢貨的表情。
出乎她意料的是,這回龍君並沒有勃然大怒,隻是嗤之以鼻:“你們知道個屁。”
龍兄龍妹表示茫然。
他們該知道的,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