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腳踏在走龍江畔，掏了掏耳朵，想了想還是放棄了，“算了，應該不重要。”

緊接著，他展顏一笑，笑得燦爛：

“攤主你好，好久不見。

我又來買東西了。”

陳陽的笑容，落到攤主眼中，燦爛得刺眼。

這會兒，攤位下的皮子以缺了一角的身子浮在水麵上，下麵有上千隻腳，正在劃水，保持攤位不沉。

“你冤魂不散了嗎？”

攤主聲音沙啞到了極致，恨恨有聲。

陳陽笑容收斂，淡淡地道：“是那些死在你放出去異物手上的人，真的冤魂不散。”

“你走不了的。”

“龍門縣，是龍君的龍門縣，我正好跟龍君有些交情，你再跑一萬次，我也能找到你一萬零一次。

不信，你試試看。”

陳陽氣息湧動，氣血沸騰，元始天尊觀想再次坐鎮他腦海正中央。

“陳陽，未請教？”

攤主第一次，從攤位上站了起來。

嗯，跟坐著也沒什麼區彆，隻到陳陽胸口往下的高度。

更像一隻大老鼠了。

“我叫怨。怨恨的怨。”

“這些異物，我就送給你了。”

怨兩手一揮，數十件亂七八糟的東西向著陳陽飛射而來。

陳陽甚至隻來得及勉強看清楚他們分彆是什麼？

他看到了一把傘，以紙為麵，以竹為骨，其色墨綠；

他看到了一個桶，紅木而鑲金邊，散發出一股五穀輪回的氣味，那是恭桶；

他看到了一張手帕，一雙繡鞋，一支發簪，一塊玉佩，一根笛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