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賬!”
沈浪勃然大怒,伸手一甩,一根白骨鞭子虛空凝成,抽在了兩個雜役的身上。
彆說他們正踉蹌一屁股坐到地上無法閃避,就是提前讓他們準備,也不可能躲得過沈浪一鞭子。
當即兩人就被抽得哇哇亂叫,雖然不知道沈浪為什麼教訓他們,這兩人還是識趣地跪倒在地,大叫:“師弟知錯了,謝大師兄責罰。”
不管為什麼,先認個錯總是沒錯的。
兩人心裡麵還在計較,耳中就聽到沈浪怒喝道:“爾等雖然隻是雜役,終究是我陰魔宗人,整天與陰魔屍體打交代,連人是死是活都分不清楚嗎?”
“嗯,還是你們為了省了救治的麻煩,直接將活人當成死人,棄之亂葬崗?”
沈浪聲音陰惻惻的,嚇得兩個雜役一哆嗦,叫天屈:
“張三品/李平,不敢啊。”
他們不敢多辯駁,一個接一個頭磕到地上,肉眼可見兩個大包就在他們額頭上飛速地脹了起來。
沒人知道,張三品和李平心中疑問比額頭上的大包長得還要快,還要大。
“明明檢查過,死得不能再死。”
“人都已經涼了。”
“怎麼可能還活著?”
“就是活著,狗一樣的東西,怎麼就能惹來大師兄懲罰?”
兩人心中疑問堆積成山,卻連一顆米大小的都不敢問出口來,隻是磕頭。
沈浪終究是沈浪。
哪怕是出手懲戒,聲勢不小,卻是高高舉起,低低地落下,打在張三品和李平身上,不過是皮外傷罷了。
陳陽看到這一幕,暗暗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