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看得眼睛都直了。
要知道一個執役弟子,在陰魔宗的外門不起眼,漫山遍野都是,雜草似的,可是放在俗世凡間,那是能建立修仙家族的主,要是放在廟堂就是領兵作戰的萬人敵大將,放在江湖是一方武學宗師,所謂的先天高手。
這樣的人物,好懸沒抱不動沈浪的酒葫蘆,這葫蘆是一件法器自不用說,關鍵是裡麵得裝上多少酒?
陳陽腦子裡浮現出來的畫麵,那赫然是一個小湖泊,上麵滿滿當當,晃晃蕩蕩的,全是琥珀色的酒水。
“沒想到......沈大師兄你居然是一個酒國英雄。”
陳陽神情複雜地說著,看著自己端著酒杯的手,恨不得砍掉。
“沒事找這樣的大酒豪喝什麼酒?”
“招惹禍事了吧?”
“修仙界的靈酒,那是能隨便喝的嗎?”
陳陽酒量自是海量,問題是修仙界裡麵的靈酒動用各種靈材,無論是效果還是醉人,完全不能單純以度數來衡量。
“那哪裡是度數,簡直是毒素。”
“不然的話,以一個個修仙者的法力和體魄,乃至於長期受各種性質法力侵蝕的耐受力,純酒精喝下來也不是事,喝酒還有什麼味道?”
陳陽的複雜情緒,沈浪完全沒有感受到,他自豪又自矜地擺手:“酒國英雄不敢當,哈哈,不敢當啊。”
陳陽神情,更加複雜了。
“天知道剛才一群人恭敬地叫大師兄,奉承沈浪能繼續外門第一,順利進入內門,也沒見沈浪如此高興啊。”
“這嘴角都要壓不住了都。”
陳陽算是知道這大師兄是什麼屬性的了。
“這是令狐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