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老兒下意識地向著前方看了一眼,那裡影影綽綽,有三個人影,負手而立,似在等候著陳陽。
陳陽循著他目光望過去,看到當先的那個人正是莫不愁。
他便問道:“莫大供奉當時也在現場吧?他下水了嗎?”
餘老兒支支吾吾了下,避開了莫不愁下沒下水的問題,轉而道:“莫供奉當時還勸了陳望幾句,說......咳咳,說不值當再下水了。”
陳陽一聽就懂了。
“無非就是莫不愁,甚至包括另外兩個供奉就在上頭看著,並沒有下礦道中救人。”
“這才是散修們正常的做法。”
“畢竟地下多危險啊,以他們的修為,一個不小心,一樣上不來。”
“他們怎麼可能為了幾個在眼中螻蟻一般的礦工,去冒這樣大的危險。”
這愈發襯托得陳望的難得。
“然後呢?”
陳陽再問道:“陳望供奉就不再下去了嗎?”
他心裡麵,隱隱有些著急了。
莫不愁等人就在前方等他,那個所謂的宴會就要開始了,但他想知道的問題,還沒有答案。
餘老兒先點了點頭,又搖了搖頭:“當時離礦道塌方有一陣子了,該活的活,該死的也是命裡注定,小老兒便也跟著勸了幾句。陳望供奉也明白,隻是,他還是又下去了幾次。”
“嗯?”
陳陽瞬間來了精神,脫口問道: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