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陳師弟不要怪我們大驚小怪,當年陳望那小子......”
丘劍生搖著腦袋,不忍卒睹的表情。
陳陽半是好奇,半是為了轉移話題,問道:“陳望供奉當年怎麼了?”
莫不愁譏笑出聲:“還能怎麼了,在交流的時候,說他煉出了一種好丹藥,能排丹毒,除異氣,有助於修行。”
“他要分發於我們,可是我們三個可不敢吃他的丹藥。”
陳陽眨了眨眼睛,隱約可以猜到,那怕是一個大型的社死現場。
本著剛剛反應快速,躲避過了一個那樣慘烈現場的驕傲,陳陽很是想知道當年陳望究竟有多尷尬。
不用他捧哏,莫不愁就繼續說道:“陳望那廝覺得我輩不信任他,是對他丹道的羞辱,於是他就自行吞服了丹藥。”
“第一顆,沒有反應。”
“陳望念叨著不應該,又服下第二顆,第三顆......”
“足足服了四顆丹藥下去。”
“然後,他渾身衣物就炸了,各種異氣,丹毒,還有他體內三分之一的血液,儘數從渾身毛孔裡麵炸出去,尤其是從他的臀部......”
莫不愁如此陰陽怪氣的老陰陽人,居然都流露出了不忍心往下說的態度,頓了頓,跳過了重點,接著道:“他整個人噴出那股氣後,衝天而起,最後我們是在一裡外找到他的。陳望周身骨頭斷了大半,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才好。”
莫不愁說完,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。
所有人,心有戚戚焉。
陳陽亦然。
他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,想想就覺得慘,想想就覺得痛,那可不是社死那麼簡單了。
莫不愁沒說太清楚,陳陽有剛剛的經曆,哪裡還不明白?
陳望當時最大的一股氣,肯定是從菊道噴出去的,然後整個人跟坐火箭一樣,就衝天而起,拋飛了出去。
等他被找到的時候,指不定後麵是不是有個血糊糊的大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