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陽!”
他重新睜開眼睛,微笑道:“咱們這位陳師弟,固然是一副不加遮掩的宗門氣派,卻也稱得上是慷慨大方,沒有看不起我們散修的意思。”
“看他做派,倒不像是上一任特使一般,一看就是一尊魔頭。”
莫不愁插口道:“三弟的意思是?可以接觸下?”
“不!”
黃符子乾脆利落地否定道:“正相反,我們要敬而遠之。”
這樣不像魔頭的人,居然能脫穎而出,擔當重任,隻能說明他比外表看上去的還要更強。
這樣的人,天知道有什麼底牌,我們惹不起。
陳陽要不是本體不在這裡,白眼都要翻起來了。
“開什麼玩笑?”
“誰比你們仨會扮豬吃老虎啊!”
“誰的底牌比你們嚇人啊。”
莫不愁不耐煩地道:“三弟那你的意思是走?”
黃符子再次斬釘截鐵:“不!”
“我們留!”
“但,我們隻是微不足道,無足輕重的小小散修罷了。”
“給他們線索,讓陳師弟跟餘少主鬥起來。”
“不管誰勝誰負,他們須顧不得我們。”
“趁著這個時機,我們取回傳承,遠走高飛。”
“隻要不對他們兩個下手,結下死仇,陰魔宗也不會找我們的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