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雪英便繪神繪色的講大哥的各種醜事。比如小時紮馬步,邊紮邊哭。練功太苦太餓,半夜不睡覺,摸到廚房偷雞吃,差點被守夜的婆子當賊打。欺負三弟,被罰跑十裏地,第二天,他就硬拉著三弟陪跑了三裏,結果又挨了打之類的。
這些事,一些是便宜老娘李氏沒事時跟她說的。一些是三哥特意告訴她的。
她正說的有勁,就聽到有人咬牙喊道:“雪兒!”
葉雪英一抬頭,發現大哥回來了。她訕笑了下,“大哥,你就回來了?”
“要不要讓你講一個晚上?”
“不用,過幾天我再給嫂子講。”說完,葉雪英施展青萍渡,嗖地一下就閃人了。
葉權英都要氣哭了,他好不容易在未婚妻那塑造起了英明神武的形象啊,一個不注意就被妹妹毀了。
葉雪英表示:這不怪我,是三哥要我來說這些的。
“你沒生氣吧?”傅氏不安的問。
“和她?氣也沒用。”葉權英實話實說了。武力值低的人沒人權。
“會長在家是這個樣子嗎?”傅氏好奇的問。
“她在外麵還好,一回家就會撒嬌賣萌告黑狀,偏我祖父,父親,娘親,還有三弟都死命寵她,在家裏她都無法無天了。”
傅氏無法想象,因為會長大人在外,任何時候,一言一行都無比端莊大氣,讓人敬服。
“你別不信,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對了,在家裏,要象尊敬娘一樣,敬重小妹。”葉權英說。
“啊?”傅氏有點明白,會長大人跟別家的小姐不同。又有點不明白,從身份上說,葉雪英應該敬著自己才對。
“總之,你要記住一件事,要在這家活得好,就不要得罪她。在侯府,我說話的份量還沒她大。侯府許多事,小妹說句話是就能定下來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傅氏認真的說。
“我父親好說話,隻要合規矩,他就會支持你。母親喜歡合規矩又大氣的人,二弟你別管,三弟淘氣,你多讓著點。”
傅氏明白,現在丈夫說的每個字,都是決定她在這家能不能站住腳的寶典。她認真記下。
葉權英又細細跟她講了會葉家的傳統和事務,特別是二叔和二弟的事。這是讓傅氏明白敵我。
新婚之夜,講這種事,實在是沒有情調。
傅麗嬡卻覺得,這比情話還動聽。因為葉權英是確實在為她著想。
說了好一會,葉權英說:“娘子!時候不早了,我們休息吧!”
傅氏立即羞得滿麵通紅,她強忍著羞意,上前服侍葉權英寬衣。此時,洞房花燭夜才真正開始。
紅燭高燒,褪了傅麗嬡的衣裙,看著美人羞得全身發紅的玉體,葉權英興發如狂,撲了上去。
葉權英剛與傅氏合體,就聽窗外麵有人痛呼一聲:“雪兒,好妹妹,鬆鬆手,哥哥我耳朵要掉了。”
身下的傅氏立時全身都僵了。葉權英也僵掉了。
“鬆手,鬆手,真的要掉了!”外麵還在喊。
“沒事,我明天讓人燉一鍋豬耳朵給你補回來。”葉雪英淡定的說。
葉雪英心想,這三哥也是蠢的,大哥那麽奸詐,你跑來偷聽,要聽到什麽私房話,明天必會到處宣揚。豈不是得罪了他。他要私下整你,我都不一定救得了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