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鵑，這是你們出的問題，就交給你們解決。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嗎？”

“打他們一頓？”江鷗問。

雲燕瞪了江鷗一眼，小姐打過人嗎？反正她沒見過。她隻見過小姐殺人。這裏若是洛城，一張貼子就可以讓他們牢底坐穿。但這不是洛城，她們隻能用自己的力量來解決問題。小姐這樣問，就不會是打人那麽輕鬆。

“殺了他們？”雲燕問。

“嗯，這個任務交給你們四個了。自己去打聽地址，張媽教教她們怎麽做。記住，那幾人全部殺了，見到你們殺人的人也全都殺了。”

“啊？！”杜鵑、山雀和江鷗都驚叫起來。

“你們是宗師，手上拿的是劍！學劍就要有隨時殺人的準備。劍，就是殺人的。不殺人，就不要學劍！連幾個敗類都殺不了，我要你們何用？”

四個丫環聽小姐的語氣越來越重，不敢反駁，忙點頭出去了。

葉雪英吩咐兩個媽子跟著，防止出事。

到了外麵，山雀才敢問張媽：“張媽，小姐為什麽一定要殺他們？”

張媽冷笑道：“今天要是沒有小姐的仙術，你們知道結果會怎麽樣嗎？”

四個丫環搖頭。

“你們會被當成小偷關到獄中。”

四女的臉色就變了，雖沒去過監獄，但也聽說過一些監獄裏的事。凡是進去一次，都得脫一層的皮。女人落到裏麵那就完了。

“最好的結果，就是我們都被賣了，或為奴或為妾，所有的財物全被當賊贓沒收。我們本來就是奴才，倒沒什麽，小姐呢？如果性子烈，不願為奴為妾，要麽自殺，要麽被殺人滅口，要麽被賣入青樓。如果我們沒有仙術沒有武功，在漢江就是這樣的下場。”

四女都驚怒交加。

“這樣的人不該殺嗎？在害我們之前，他們已不知害了多少人。你們現在殺了他們，等於救了許多人。小姐從來隻殺該殺的人。”張媽淡淡的說。

四丫環點頭，就她們所見，確實如此。

半夜，四個丫環蒼白著臉回來了。每人臉上既有恐懼不安，又有點激動興奮。這是她們平生第一次殺人，以前她們連雞都沒殺過。

“好了，沒事了，去休息吧，記得睡前要練功。”葉雪英溫言安撫。

“是！”四人同聲應完就下去休息了。

張媽和錢媽衝小姐點點頭，示意沒出意外。

“你們也休息吧，明天我們離開這。”

葉雪英出了城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，放出了青車重新上車往前行。

行了一段路她就很苦惱了。江南的路狹小，車也小。

江南的葉差不多都是不到一米寬，一匹驢拉的小車。路上還有許多牛車，牛車走得更慢。大道上平日能容四車並行，給她的大車一堵，立時狹小起來了。

江南人富，車就多，白馬青車行進的速度就不得不蝸行起來。

到下一縣城前，葉雪英隻好把大車收起，就地買了六輛兩馬拉的馬車，又買了四個車夫。四輛車坐人，兩輛裝行李物品。

葉雪英要車老板將車全漆成青色。

車行到德州。

德州雖是富貴繁華之處，葉雪英一行人還是相當引人注目。

江南少馬，十二匹白馬並行，誰也無法視而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