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開麵罩,露出了一張中年男人,殺氣騰騰的臉。
“您是......鐘絕,鐘先生?”
見到來人,白振華心頭一緊。
他為了攀上神慈宗這棵大樹,自然是對神慈宗有過調查的。
這滿臉殺氣的鐘絕便是神慈宗內,負責乾各種見不得光臟活的暗堂首領,實力強悍,有先天之境,在南州是人人都不敢惹的血修羅。
每次他已出現,都代表著血光之災。
見他來了,且手中提著一柄帶血的黑色彎刀,白振華沒由來的湧上一絲恐懼。
趕忙推開李思宇,畢恭畢敬的讓座。
“不知道鐘先生來我白家,是要做什麼?”
“做什麼?你難道不清楚?”
鐘絕並未坐下,而是露出一絲冷笑,嗜血的眸子綻放出無比的凶光,甚至舉起手裡的黑色彎刀,用舌頭舔了舔彎刀沾染的血液。
“啊!這......”
白振華懵了。
半晌,他從震驚和慌亂之中回過神來,驚恐問道:
“鐘先生,這一定是個誤會,我......我白家和神慈宗交好,過些日子我便會登門拜訪,談我女兒和歐陽明少主的婚事,兩家親如一家。”
“您今日登門,難不成是有人在其中挑撥?”
白振華的心頭湧上深深的恐懼,他腦中如電思索了各種的可能,但都不知道這神慈宗為何會突然揮刀向自己。
“哼,我才不管這些,我暗堂從來都隻負責執行命令,不會給你任何解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