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他跟在他身邊,最是清楚,他是怎麼孤身一人。

傅家上下,全是居心叵測的東西。

唯一對他沒有目的的人,也就卡利亞夫人和知意小姐了。

因此,對於他來說,那兩人才會是特彆的。

而現在,突然出現一個有血緣關係,卻又稍縱即逝的小孩,他無法接受也是正常。

想到這,文森還是決定開口,安慰一下自家主子,“總裁,溫小姐在這件事上,的確是有點衝動,不過,她與您的關係......做出這樣的決定,也可以想象,您不如......看開點吧?”

傅司沉抬手,阻止他繼續說下去。

他現在的心情,隻想自己靜一會兒,自己消化,“我知道,不用你安慰,我沒事,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
文森見狀,也知道沒法再說什麼,於是很快就退出去了。

爭吵過後,溫心寧也沒再見過傅司沉,兩人都待在各自的房間,沒有出去。

晚上的時候,黎落做完兼職,倒是過來了一趟。

她還是不放心溫心寧一個人在酒店。

隻是沒想到,剛走到溫心寧的房門口,就被人攔在了門外。

又是黑色西裝又是墨鏡的,黎落腦子裡,一下子浮現電視裡的反派形象。

文森同樣警惕地看著麵前的女孩,問道:“你是什麼人?找溫小姐什麼事?”

溫小姐?應該就是心寧吧?

黎落看著麵前幾人,有點畏懼,但還是壯著膽子反問回去,“你又是什麼人?我是心寧的朋友。”

黎落話剛說完,一旁有個暗地跟著溫心寧的保鏢,認出了她,立刻湊過來和文森低聲說道:“文特助,這位就是陪溫小姐去醫院,做手術的女生。”

“原來是她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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