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5章(1 / 2)







宴池喉中的痛苦呻吟多一次,我心口上就多插上一把刀。

許醫生指揮保鏢過來掰開宴池的嘴,把一條毛巾塞到他的嘴裡,防止等下掙紮劇烈而咬到舌頭。

我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聲音從指縫溢出,宴池身下的床單此時已經被汗水浸濕,手腕和腳腕已經被磨出一圈血痕,他想蜷縮起來卻無法動作,蜷縮是人的本能,在受到傷害後下意識的動作。

宴池被控製著無法動作,喉間隻剩痛苦的呻吟。

沒過多久,宴池連聲音都發不出來,嘴唇無力的顫抖,手上也沒了動作。

室內一群人緊張的看著宴池,眼睛一眨不眨。

我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,眼中寫滿了期待兩個字,我好像看到了希望。

是不是說明宴池已經熬過去了?

許醫生拿出藥箱裡的聽診器放在宴池的心臟處聽了一會,又伸手把了他的脈搏。

但在對上許醫生的時候,我看到了他眼底的黯淡,我升起的喜悅瞬間被打入穀底。

“他現在好像陷入昏迷了。”

“什麼意思?”

許醫生平靜的將聽診器收進藥箱,沒再說話,而是到門外打了電話,我依稀聽到說是要送宴池去做檢查什麼的。

許醫生掛斷電話後回到室內,我一把拉住他的手,對上他的目光毫無躲閃,“許醫生,你跟我說清楚,昏迷代表著什麼?”

見我執著,他有些陰沉的眼中露出一絲無奈,“代表著,他有很大概率會變成植物人。”

這句話如一道驚雷從我頭頂落下,將我的五臟六腑批了個粉碎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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