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聲悶響之後,遜哥發現這是高級防彈玻璃,根本搞不破,他罵了句臟話,原路返回。
隻能暴力進入了。
孫哥端著槍,趴在屋頂,隻把槍伸出去,開始掃射陽光房頂,若底下有人埋伏,必死無疑。
槍聲不斷響起……
地下室的人都聽見了,她們個個臉色慘白,嚇得三魂沒了七魄,心裡還掛心著外頭的人,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,是死還是活
這種對於未知的恐懼,足以摧毀她們的心理防線。
蕭爸幾人躲在大門處的角落裡,這是一個死角,視角正好能看到屋頂。
大舅感激地看了眼蕭爸,要不是蕭爸剛才把人都喊這來,他們早就死了。
陽光房頂被打得像篩子一樣,全是洞,發現院子裡並沒有人,遜哥稍稍放鬆警惕,準備下來進院子。
蕭爸的心繃成一條弦,他肯定要下來了,馬上就冒頭,我們就等他冒頭。
遜哥準備從最近的陽光房頂下去,那個地方已經被他打成漏勺,用力一踩就能下去。
蕭爸一見他露頭,道:
打!
幾個人憋了這麼久,就等這一刻了,大家夥毫不猶豫地開槍,雖然他們都沒有什麼槍法,開槍都是現學的,
可是三把槍加上一把弩,肯定有命中的。
一聲痛苦的悶哼聲響起,遜哥的腿上中彈了,防彈衣替他擋了不少子彈,還有一隻弩箭插在了他的腳掌上。
遜哥吃痛,腳下失力倒在了陽光房頂上。
蔣遠跑過去,離得近瞄得準:
他倒了,打他!
蕭爸提醒:打他的要害,打頭!
蔣遠和蕭爸瞄準了頭一陣打。
打他的腚,腚上肯定沒穿防彈衣!
大舅瞄準了遜哥的腚,一槍又是一槍,二舅聽大舅的,也打腚,一根根弩箭插在遜哥的屁股上,跟刺蝟一樣。
直到彈夾打空,蕭爸才晃過神來:
行了行了,彆打了,人都死透了,子彈不多,我們要省著點。
二舅直接癱坐在地上,死了太好了,我的箭都用完了,有梯子不,我拔下來擦擦還能再用。
啪嗒一聲,陽光房頂上有一塊被打碎的板掉了下來。
有梯子,我們把他的槍拿下來,他的槍威力更大,就從打爛的那個地方拿。蕭爸轉身去找梯子。
大舅哈哈一笑,瞬間自信心爆棚:
他奶奶的,啥玩意兒恐怖分子,還不是被我們乾掉了,也沒多厲害啊。
蕭爸扯了扯嘴角,咱們這算是亂拳打死老師傅,人多力量大。
蔣遠說:我們殺了兩個恐怖分子,到時候得彙報給警方,警察肯定也在跟這些人打架呢。
大舅點了點頭,隨即想到了什麼,又立即搖了搖頭:
不行!
為什麼不行蔣遠不解。
大舅一拍大腿,你傻啊你,你彙報給警察,咱們怎麼私吞他們身上的槍年紀輕輕的腦子還沒我靈活,
你也不想想,明月的這幾把槍都是從哪來的,肯定也是跟人打架得來的啊,不然還能是警察送給她的
這兩個恐怖分子身上肯定還有不少好東西,等明月一回來,咱們把這些東西往她跟前一放,她不得高興死大舅又說。
蔣遠恍然大悟,對啊,我怎麼沒想到呢。那我們得把上頭的屍體拽下來,搜搜還有啥,萬一他還有同夥來,發現了屍體,我們就危險了。
你這句話說的在理,我看他們穿著的黑靴子不錯,看看是不是我的碼。大舅說。
蔣遠的嘴角抽了抽,大舅果然是大舅,不拿白不拿是他的人生信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