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違規判曲飛宇出賽。
可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,東方浮玉回頭,看到了薑落言,眼底忍不住流露出那麼一點委屈。
薑師兄。
薑落言頓了下,道:彆著急。
蘇七神色凝重,這東西,確實不好對付。
蘇師妹,東方浮玉忍不住告狀,這小子,他不肯聽我的。
蘇七睨他,要是你在台上,遇到這麼個東西,我讓你認輸,你認嗎
東方浮玉一噎,這個嘛……
蘇七嫌棄地擺擺手,大哥不說二哥,你兩個差不多,彆在這裡說什麼聽不聽話。
站在這個台上,除非到了最後一刻,不然沒人想下來。蘇七低聲道。
就是她也一樣。
這是對比賽的尊重,也是對自己的尊重。
可這小子……贏的幾率太低太低了。
東方浮玉實在不忍心說輸定了,隻能用低幾率來婉轉地提醒,他知道蘇七跟薑落言都看得出來。
蘇七也在深思,她與薑落言兩個人從剛才就一直在觀察這個人的情況。
他為什麼一直穿著黑袍。蘇七問。
薑落言道:黑袍避光。
什麼玩意需要避光。
不可見人的玩意。
兩人一來一回,像是在玩你問我答的遊戲,其他人都看不明白,可東方浮玉卻冷靜了下來。
他皺著眉頭,如果不想認輸,那就隻能儘全力打了。
他喝道:曲飛宇,想辦法扒了他的長袍。
打之前,也要先知道對方是什麼東西!
曲飛宇聞聲心念一動,目光立刻落在了對方的黑袍身上,他運轉全身獸血,把所有的爆發力都凝聚在了右手上。
逼近對方,利爪淩空襲出,化出五道鋒利的利刃,毀掉了對方的黑袍。
黑袍撕破,露出了對方的皮膚,那是一種灰色的膚色,而此刻,高空有光照落。
居然焚燒起了一陣輕煙。
那人也痛得連連閃躲。
曲飛宇抓住機會,趁機攻擊,追著對方的黑袍攻擊,想要扒掉對方的偽裝。
趁這個功夫,他終於抓到了一點機會。
可蘇七跟東方浮玉臉上沒有任何的喜色,兩個人的神色反而變得更凝重了。
薑落言目光落在了對方的皮膚上。
手指微蜷。
這種膚色,不是活人的膚色。
東方浮玉有些艱難,我著實想不到彆的辦法了。
蘇七抿了抿唇。
曲飛宇終於扯掉了對方的黑袍,可那並不是曲飛宇的成功,而是對方在見曲飛宇抓著黑袍不放,隨後十分乾脆地把黑袍抖落,露出來的是一張灰白色的臉。
感覺不到一點血氣的皮膚。
甚至,感覺不到一點活人的氣息。
曲飛宇看著這東西,腦子感覺轟的一下,陡然之間,明白過來自己是跟什麼東西做爭鬥。
這不是活人啊……
這是死人。
那還怎麼打!
而失神的這片刻,曲飛宇整個人也被對方一拳頭,打向了擂台邊緣,可少年並沒有摔出來,因為他一個重拳,砸穿地麵,拳頭死死地抵著地麵,不讓自己摔出來。
他,不認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