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著重抓防疫外,還有安置百姓的問題。
老百姓的房屋田地都被毀了,如今回來,一切都得重新開始。
江棠棠安排了人施粥,製定了政策,重新安置百姓。
嶺南另幾方人馬,一直盯著陸時晏這邊的動靜。
見陸時晏將黎州奪回來後,居然拿去哄女人,都不自覺地帶了幾分輕蔑。
在他們看來,女人最多在家相夫教子,操持操持家務,哪裡懂州城的管理啊!這應該都是男人的事。
特彆是聽說江棠棠拿到黎州後,下達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命令,更覺得她是在胡來。
甚至還有人借此事教育家中的兒子,萬不可在女人上犯糊塗。
江棠棠可不知道,她和陸時晏現在在某些人家眼中,已成了反麵教材。
她安排好手頭的事後,正打算與陸時晏出發,卻突然收到何秋娘傳來的消息。
“可是出事了?”陸時晏見江棠棠看完秘信後,臉色就十分的不好看,忙問道。
“作坊出事了,聽說有幾個小姐用我們作坊的香膏後臉爛了,官府把作坊的人全部關押了,還抄了作坊的所有東西。”
江棠棠氣憤不已,這簡直就是明搶。
胭脂坊所有護膚品的原材料雖有一部分是從外麵采買的,但最重要的花和藥材,卻是她空間自產的。
就她自己用的也是作坊生產的護膚品,從沒出過問題。這明顯就是陷害。
“我這就派人——”陸時晏話還沒說完,江棠棠便自製道:“先不忙,他們來陰的,我們也來陰的。”
隻不過這次,除了宋總兵家的私庫,她準備還多去一個地方。
“我們按原計劃出發,不過今晚要辛苦你了。”江棠棠抓起那張記錄各家秘庫的輿圖,一把塞進懷裡,氣勢洶洶地往外走。
陸時晏看著她的樣子,無奈地笑了笑,快步跟了上去。不過在出門的時候,還是派了人去私自調查這事。
兩人趕在關城門前的最後一刻,進了縣城。
陸時晏仗著自己功夫好,不等天黑,就帶著江棠棠進了縣衙。
說來也是巧,兩人前來,居然剛好遇見饒營縣的縣令與宋總兵密談。
兩人正商量,如何一步步吞掉她手下的產業。
聽著兩人的談話,江棠棠氣憤不已,決定先一步把兩人的秘庫搬空。
而且因為太氣憤,就兩人家裡的家具擺件什麼的,她也沒有放過。
不管什麼家具,擺件,隻要是能移動的,她全都移到了空間裡。
就算她不用,拿來當柴燒她也高興。
還想一步步吞掉她的產業!她先給他們送一份大禮。
江棠棠不知道,她的這一份大禮,可把兩人嚇得不輕。
因為江棠棠連兩人家裡的擺設都沒有放過,所以兩人醒來的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。
饒營縣的縣令趙奎年紀不小,但卻特彆喜歡年輕姑娘。昨晚和宋總兵議事完後,便回了自己新納的小妾房裡睡覺。
這姑娘還沒滿十八,又嫩又脆,他抱著啃了大半夜,折騰得老腰的差點散了,才意猶未儘地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