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棠棠見他誤會,解釋道:“我相信你有了前次的經驗,又做了這麼多的準備,這次必然有把握攻下南安。我剛才並非在擔心戰事,隻是有些事情想不通。”
“什麼事?”陸時晏垂眸看著她。
江棠棠想著要如何問出金雕的事,以他才聰明程度,她找的托詞肯定沒用。但若是以她自己的事情開口問,要解釋的太多。
而且馬上大戰在即,這些事必然讓他分心。
想來想去,最後江棠棠還是什麼都沒說,笑道:“也沒什麼大事,就是看書遇見幾個不懂的問題,這事兒不急,等打完這一仗我們再細說。”
陸時晏看著她的笑臉,沒再問,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,想要江棠棠留在沿途的島上。
江棠棠明白他的擔心,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,“你放心,我過去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,但絕對能自保。你到時候隻管打仗,彆管我。”
“我知道你能自保,我隻是怕你不適應戰場……”陸時晏想給她解釋一下戰場的血腥,遠不是平常遇見幾個刺客可比的。
想著自己第一次上戰場殺人,看著兩軍交戰,互砍頭顱像砍地裡的青菜一樣,他曾大半年都睡不安穩。
他不想他嬌滴滴的媳婦也夜夜噩夢。
江棠棠堅定道:“我能適應的。”
她已經穿越來這個世界這麼多年了,早已不是現代那個和平世界了。
要想創建自己理想的世界,有許多都是不可避免的。
陸時晏見江棠棠堅持,最後隻能妥協。不過等開戰那一天,還是將江棠棠儘可能地安排在離戰場遠一些的地方。
有了前一次積累的經驗,這次陸時晏帶來的士兵很快占據了上風。
而且南安國和大周西戎一樣,今年也一樣麵臨著乾旱。南安國的耕地麵積本就少,再經曆這樣的乾旱,軍隊裡的士兵早就斷糧了。
但嶺南的士兵卻一直被江棠棠用空間裡滿含靈氣的糧食養著,個個身強體壯。
先前也確實是不熟悉在海上作戰,以及南安國獨特的地裡特征,讓他們沒能摸到頭路。
如今,海上作戰有了一定經驗,對南安國的地形也掌握了後,陸時晏帶著兵很快就攻破了南安的防禦堡壘,打上了島去。
南安的士兵失去了地形的天然優勢,完全不是嶺南這些強壯士兵的對手。
看著麵前著裝整齊,身體強壯的士兵,南安的士兵發出了疑問,“你們那沒有鬨乾旱嗎?”
剛打贏了一場大戰,士兵們高興,也不吝多說兩句,“當然也鬨乾旱了。”
烏功說完,掏出身上的水囊喝了一大口水。這水是夫人用乾果熬煮的,吃起來有一股果香,喝完特彆的有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