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棠棠嘴上嫌棄他囉嗦,但心裡卻覺得甜蜜。兩人依依不舍,好一番纏綿之後,到底還是分開,各忙各的事。

陸時晏回了嶺南調兵,江棠棠則進一步處理瘟疫與城外難民大麵積遷徙的事。

瘟疫雖然讓人懼怕,但有了治理的藥,以及防止擴散的手段,也不是不能克服。

難民之中雖有不少人都染上了瘟疫,但因為有藥治療,死亡人數並不多,大家也從剛開始的慌亂,慢慢開始沉著應對。

而故意讓瘟疫蔓延到嶺南來的西戎,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。

最初傳出瘟疫的那個村子,雖然大部分人都被邊關故意放水,讓其流入了大周,接著來了嶺南。餘下沒走的,被西戎官兵用一把火燒死了。

但先前那些染了疫病的人,從邊關逃往大周在途中接觸的人與事物,早已經將疫病傳了出來。

最開始是邊關的士兵發病,後來是士兵的家人。

那士兵擔心自己和家人得了瘟疫的事傳出去後,也會被燒死,所以一直隱瞞染上了瘟疫的事。想在背地裡偷偷想辦法。

可這麼一來,傳染的人也越來越多。

一個傳一個,最後整個邊關,大部分的人都染上了瘟疫。

西戎的乾旱一樣很嚴重,還要供士兵外出征戰,官府根本沒有餘力去救治瘟疫。

最後上麵直接派了一隊士兵過來,命令士兵直接將邊關的人全部處死。

可又有誰是甘願去死的?

邊關的人開始拚命逃竄,有士兵在抓捕的過程中,與患了瘟疫的病人接觸,自己也染上了瘟疫。

也有的病人逃過了士兵的抓捕,逃去了彆的都城。

於是瘟疫不僅從邊關蔓延到了彆的地方,還傳染到了西戎的軍隊之中。

出了瘟疫外,還有乾旱和蝗災害困擾著他們。

整個西戎都籠罩在了瘟疫的絕望之中。

大周比西戎也好不到哪裡去。

當初得了疫病的西戎人,從西戎逃到大周,再逃來嶺南,這一路上,早已讓瘟疫的病毒擴散,大周徐多地方的人都有染上了瘟疫。

一封又一封的急報送往大周皇宮,蕭曄除了發脾氣之外,對於蝗災與瘟疫都毫無辦法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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