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嫣然真是羞恥難言。
而這麼一天天的羞恥下去,那頭野豬也逐漸發生了變化。
有一天早上起來,那頭野豬居然變成了一個模樣英俊的男子。
看著躺在床上模樣英俊的男子,樊嫣然再沒抵觸心理。
但是今天晚上,他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壓著她,做各種讓她羞恥的動作,而是出了門。
樊嫣然不知道他去做什麼,心頭隻覺得很不安。
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,樊嫣然才感覺他帶著一身濕氣從外邊走回來。
她沒忍住,到底還是開口問道:“你去做什麼了?”
她剛問完,就覺得房裡的空氣莫名冷了幾分。她心中一凜,慌忙解釋道:“我沒有管你的意思,就是有些擔心。我這肚子裡的孩兒,和普通孩兒又不一樣,你又什麼都不與我說,你不在的時候,突然發作了,那可如何是好?”
黑夜中,響起一個沒什麼溫度的聲音,“你無須擔心,本尊自有分寸。”
樊嫣然見他沒發脾氣,略微鬆了一口氣,小聲道:“夫君,我都是你的人了,還什麼都不能告訴我嗎?連你姓什麼,叫什麼,也不能告訴我嗎?”
空氣中,似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靜,就在樊嫣然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,身旁響起了一聲歎息,歎息過後,男人才道:“冥幽,江冥幽。”
這一聲回答,仿佛來自很久遠的地方一般。
樊嫣然有些奇怪,“夫君姓江啊?和女帝一個姓呢!”
一直聽說女帝有神仙保佑,而她夫君又明顯是有大神通的,還是一個姓,兩人之間有關係嗎?
但她明顯的感覺出來,身邊之人的心情似乎並不好,便沒敢再問。
而江冥幽,這會兒確實心情很不好。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自己的姓名,想起自己修魔之前的事了。
但樊嫣然的問話,讓他一下子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,想到了當時家族的慘狀,他不得不修魔的原因……
想到那個害得整個江氏家族覆滅之人,他心中升起一股滔天的怒意,“你說女帝姓江?”
“夫君不知道嗎?”樊嫣然心中詫異,她還以為他和保佑女帝的神仙有什麼關係呢!難道是她想多了?
江冥幽道:“先前沒注意。”
之前他雖然和江棠棠交過手,但並沒過多的去了解她,甚至聽過姓名,可能也沒往心裡去。
可這會聽說女帝姓江,再想著先前在她身上出現的靈力波動。
他眼眸漸深,心底猛地升起一個猜想。這個猜想才冒出頭,他又嗤笑了一聲。
不會是她,不會這麼巧……
雖然心裡一再否定,但他還是坐了起來,決定去試探一下女帝的魂魄。
隻是他在吞噬慕禦翀魂魄的時候出了錯,導致魔魂遭受重創,之後又被困於野豬體內。
如今靠著吸食他孩兒身上的魔氣,好不容易恢複了幻體,卻遠沒有到能試探人魂魄的時候。
他看了眼樊嫣然的肚子猶豫了片刻,還是掀開了她的裙擺。
樊嫣然既害羞又愕然。
沒想到他回來這麼晚,還想著和她做那種事。隻是她如今懷著身子,他還天天壓著她做,那方麵會不會太旺盛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