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耀地動的時候,周邊幾個國家也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地動。
特彆是離大耀最近的那南平與交脛。
兩個國家的國都都發生了很大的震動。
兩國的君王都被嚇得夠嗆。
因為之前有大耀發生瘟疫,據傳是大耀的國君不敬神明,被老天將罰,導致瘟疫蔓延,他們也跟著遭殃的情況。
這次的地動兩國君王都第一時間想到了大耀,覺得又是大耀鬨了幺蛾子。
地動停了後,兩國國君沒有立即派人去查看本國受災情況,而是立即派了人去打探大耀的情況。
此時,南平國君雲陽烈派去大耀打聽消息的暗衛已經趕了回來。
雲陽烈見暗衛這麼快趕回來,很是激動。
因為暗衛回來的時間比他預料的還要早,所以他說話的時候難得的帶了幾分笑意。
“怎麼回事?可又是大耀鬨出了什麼大事?”
暗衛隻看了一眼,便不敢飛快地垂下頭道:“陛下,屬下有罪。屬下並沒能查清楚大耀是怎麼回事!”
雲陽烈臉色瞬間沉了下去,“沒有弄清楚,你急急忙忙的趕回來做什麼?怎不查清楚了再回來?”
“陛下,屬下想了很多辦法,但根本進不去。那大耀……就像是……”
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,結結巴巴好一會,才猛地想到大民商人新賣入國的玻璃,靈光一閃道:“就像被玻璃關起來了一樣,明明能看到,但就是進不去。”
“屬下想了很多辦法,但都沒能進去,便沒耽誤時間,先回來給陛下稟報消息了。”
早已見慣了大世麵的國君,此刻也差點沒控製住臉上的表情,“你說什麼?什麼叫明明能看見,就是進不去?”
暗衛也覺得十分荒唐,“就是看起來就在眼前,可無論如何都走進不去。
我找附近的商隊打探了一下消息,聽說自地動開始,大耀就變成了這幅樣子。我聽他們說,現在看起來的大耀,和之前也很不一樣。”
雲陽烈想著先前聽說的傳聞,心跳莫名快了幾分,“如何不一樣?”
“聽說之前大耀和我們這一樣,也是好些日子沒下雨了,再加上之前瘟疫,好些老百姓都隻能吃野菜為生。又天乾,邊境的幾個山頭都快被人薅禿了。
可是地動之後,遠遠看去,那山居然鬱鬱蔥蔥,很是茂盛,半點沒有先前被薅禿了的樣子。”
雲陽烈猛地一下站了起來,他來來回回地走了幾圈後,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,“讓人跟南安的人聯係,問下到底是什麼情況。”
他說完,又改了主意,道:“不,你親自去,小心一些,不要被人發現。”
“是!”
暗衛領命而去。
南安離大耀要稍遠一些,地動的感覺並不強烈。
南安人隻是覺得地似乎搖晃了一下,但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。
不過即便是如此,這次的地動還是在南安引起了很大的轟動。
起初人們並不知道,這地動是大耀引起的。
陸時禮第一時間給各地的官員傳了消息,在確定這次的地動並沒有造成百姓傷亡後,才開始追查地動的原因。
而這一追查,他也發現了大耀的異常。
想著兩個侄子帶著人去了大耀,他眼裡瞬時升起一抹擔憂,拿出玉牌,想要與之聯係。
但再一次,與他們失去了聯係。
陸時禮心中著急,決定親自帶著人趕去大耀一趟。
看著陸時禮帶著人離開,黎儷心裡鬆了一口氣,但同時又升起一股難過,失落之情來。
這些年,她的內心總是這樣煎熬矛盾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