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氏道:“娘,我們也是陸家人啊!為何領糧開小灶,隻領大房的,不三房人一起領?”
陸老夫人冷冷地看了二媳婦一眼,“這是時晏她媳婦兒辛辛苦苦求來的,你什麼都不做,憑什麼占這個好?想要領糧開小灶,你自個找官差說去。”
陳氏癟嘴道:“那不就侄媳婦一句話的事嗎?領糧開小灶的時候偏偏要把我們二房和三房的人撇出去,他們這是有什麼想法吧?”
陸老夫人目光在二房三房的子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,冷聲道:“既然你這麼說了,那就分家吧,以後各房人管各房裡的事,二房以後你管家,要怎麼過,你自己拿主意。”
定北侯府沒倒的時候,陳氏確實是想撈個管家權。可現在定北侯府倒了,全家大小都被流放,她什麼都沒有,這個管家權她拿來有何用?
陳氏差點沒氣暈過去。
於是這天晚上,在陸老夫人三言兩語之下,陸家分了家。
江棠棠不怎麼關心陸家分家的事。她偷偷找機會進了空間,在浴室裡好好地洗了一個熱水澡。
洗澡後,又拿了針線,剪刀,原主包袱裡的舊衣,縫鞋子。
最後江棠棠硬是把她一雙好好的運動鞋,七縫八塗,弄得再看不出半點原來的模樣後,才出了空間。
有了一雙專業跑鞋後,接下來幾天的路程江棠棠都覺得沒那麼辛苦了。
而且最讓她開心的是,她每天晚上進空間裡稱重的時候,都發現比前一天輕幾斤。
走路雖然苦,但減肥效果顯著,再加上討厭的白蓮花最近也不來她麵前刷存在感了,這讓江棠棠即便是淋著雨抹黑趕路,也讓她心情指數維持在及格的水平線上。
隻不過,這水平線,很快就被一聲尖利的聲音打破了。
“啊!”
隨著婦人的尖叫,突然從樹群裡衝出一群狼來。
“有狼!”慌亂間,官兵拿起手裡的長劍自衛,手腳都被鐵鏈都捆著的犯人,卻瞬間成了野狼的盤中餐。
轉眼間,就有幾個犯人被狼撕咬得四分五裂。
生在和平年代的江棠棠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,當場就給嚇癱到地上,兩眼發直,險些暈死過去。
“娘!”在她被嚇懵逼的時候,一雙柔軟的小手抱住了她。
江棠棠猛地回過神來,緊緊地抱著陸甜甜,眼睛不自覺地尋找另兩個孩子的身影。
隻見陸時晏捏緊兩個拳頭,猛地一用力,瞬間將手上的鐵鏈震碎,緊接著,徒手扯斷了腳上的鐵鏈。然後撿起一把官差掉在地上的長劍,一劍揮過去,直接削飛了一隻狼的腦袋。
三兩下突出重圍後,護著兩個孩子走到江棠棠身邊。把兩孩子往她懷裡塞道:“看好幾個孩子。”
說話間,又是一劍,解決了一直朝她們撲過來的野狼。
江棠棠呆呆地看著陸時晏將劍招使得像電影裡的特效一般,把陸家人一個個拉進他的保護圈內。
她一直以為他是小可憐,沒想到,原來他這麼強啊!
他身上的鐵鏈也根本捆不住他,他以前隻是不反抗而已。
“時晏,救我!”江采薇看著陸時晏將江棠棠那個肥豬保護在身後,心裡湧上洶湧的恨意,哀哀戚戚地朝著陸時晏撲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