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棠棠到底是沒回嶺南,而是留了下來,和陸時晏一起,共同處理疫病。
深處疫病旋渦的西戎,也發現了嶺南有治愈瘟疫之法,向陸時晏發了國書,表示願主動退兵,隻求換取治療瘟疫的藥物。
江棠棠看著西戎發來的國書道: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我跟西戎打過交道多次,我覺得他們並不能信任,隻怕拿到了藥,等疫病好了,立時就要反悔。”陸時晏道。
“那隻怕是要開戰了。”江棠棠也不想給西戎藥。不是她狠心,看著西戎人大批大批的死。
實在是這場疫病發展到如今嚴峻的形勢,說來說去,還是西戎之過。
若不是祁弘深當初存了私心,想要用瘟疫來害嶺南,故意放得了疫病的西戎人出邊界,引他們到嶺南,怎麼會弄得如今這樣,各國人民都飽受瘟疫之苦。
這會兒居然還好意思來找他們求藥。
陸時晏道:“開戰就開戰,我們和西戎之間,遲早有一戰。”就算沒有這次,他也要找機會蕩平了西戎。
他怎麼可能留下一個這麼大的威脅,時刻威脅著媳婦的安全。
“那我們是不是要提前做一下準備?”
因為得疫病的人實在是太多,就原先規劃出來種植藥材的田地根本不夠。
除了不方便拔掉的果園,以及種植稻穀的水田,彆的田地基本都用來改種藥材了。
這導致最近空間都沒有新的糧食收入。
而打戰,哪裡能少了糧草。
陸時晏很懂得江棠棠的意思,主動道:“今晚我去種地。”
江棠棠嗔了他一眼,“還種地,你是想早早的走了,方便我以後多養麵首。”
陸時晏被她氣得牙癢癢,將人拽過來,懲罰般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,“又調皮!”
兩人這些日子忙,已經好久沒顧上深入交流了,這個帶了點懲罰性的吻,讓兩人的呼吸都亂了。
江棠棠努力平複自己的心跳,跟他說正事,“我有個既能快速籌備到糧草,還不用那麼辛苦的辦法。”
陸時晏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,有些不受自控地吻了上去,一吻結束,他才啞聲道:“什麼辦法?”
江棠棠軟軟地掛在他身上,不明白他怎麼還分得出心思來,問她什麼辦法。
她有點惱,橫了他一眼,“以前用過的老辦法。”
陸時晏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,她的話是什麼意思。
比起以前,他們現在有日飛萬裡的咕咕在,隻會更容易。“你想先去哪裡?”
“當然是去西戎,藏糧最多的地方。”江棠棠道。
陸時晏笑了一下,覺得這個辦法,隻怕不但能快速地籌齊糧草,說不定還能免除一場即將要爆發的對戰。
畢竟糧草都沒了,西戎人就算想拚死一搏,也是有心無力。
他立即道:“我這就安排人去探查。”
說完,他又意有所指地道:“你等我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