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咕原本金黃發亮的羽毛,變成了黑漆漆灰撲撲的,還有多地的羽毛被燒沒,露出受傷的血肉。
咕咕撲騰了一下翅膀,示意自己沒事,讓陸時晏快到自己身上去,要帶著他去追慕禦翀。
陸時晏看著它身上的傷,卻是拒絕,“你先休養身體,我帶人去追。”
說著,他拿出鴿哨,要召鴿子前來送信。但咕咕卻拍掉他的鴿哨,著急地叫喚起來。
陸時晏擰眉,“你的意思是普通人對付不了他,隻能你去?”
咕咕重重地點了一下頭,示意他不要磨蹭,快點。
陸時晏沒再猶豫,提著長劍坐了上去。
同一時間,慕禦翀一行人回到了隔壁山頭的山洞之中。這個山洞因為位置隱蔽,山洞麵積還大,被慕禦翀等人當作臨時歇腳地。
跟著慕禦翀的隨從倒不在乎山洞不山洞,但慕婉凝對山穀的居住環境卻十分不滿意。
特彆是此番慕禦翀趁著她睡覺的時候,偷偷將她留在山洞之中。
這會兒她正在發脾氣。
正責罵著留下來保護她的護衛,突然見到慕禦翀一身鮮血地回到洞中,慕婉凝整個人都傻了。
過了好一會,她才從震驚與害怕中反應過來,朝著慕禦翀跑過去。
她看著慕禦翀胸前的傷口,眼淚像是斷線的珍珠一樣,成串地往下掉,“父皇,你怎麼受傷了?是誰傷的你?”
不等慕禦翀回答,慕婉凝又罵隨行的國師等人,“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?怎麼保護父皇的?為何父皇傷得這般重,你們卻好好的?”
慕禦翀胸口的傷看起來十分嚇人,胸前有幾根胸骨都露在外麵,血肉斑駁之中,她似乎還看到了他跳動的心臟。
雖然慕禦翀此刻好好地站在這兒,但慕婉凝卻覺得他隨時會死。隻要想著他會死,她便覺得肝腸寸斷,活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