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劍呂歸一他們五大指揮使,皆是北王的死忠。
還有京都衛戍三大鎮撫使,心中隻有北涼。
這樣做的目的,就是防止讓北涼步了嶺南軍的後塵。
當年坑殺嶺南軍的人,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軒紅衣的骨頭,的確很硬。
硬抗了足足一個小時,嘶啞低吼聲,縈繞涼山之巔不散。
惹得北涼十大狠人,齊聚涼山腳下。
他們都不敢上山!
涼山,隻有軍主能上去。
結果大半夜的,涼山上傳來的慘叫聲,讓人不寒而栗,根本不知道上麵發生了什麼。
知道淒厲慘叫聲,在淩晨三點時,戛然而止。
軒紅衣鬆口了!
他在地上,宛如一條死狗,喘著粗氣,眼角開裂,眼珠子赤紅,嘴唇乾裂,渾身早已經被汗水打濕,嘶啞開口:"水!"
單香香指間微動,木屋內的水杯,被無形勁力吸來,放在軒紅衣麵前。
他喉結蠕動,抬起唯一能動的酸麻左臂,握緊酒杯咕嘟嘟喝個飽。
單香香輕撩耳垂秀發,露出晶瑩的小耳垂,左手捧著古籍,在月光下恬靜的看書,很有耐心等待著軒紅衣的開口。
軒紅衣隻要不開口,他就沒有安寧之日。
沉默片刻後。
單香香櫻唇微動:"說吧,北涼那十個小混蛋,就在山腳下,把你交給他們,你下場比在我這裡要慘十倍!"
軒紅衣自然相信這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