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寒槍頃刻間殺來,在距離呂道塵胸口五十公分的距離,戛然而止,仿佛被冰凍在半空,槍鋒無法再寸進半分。
這一刻的呂道塵,身上釋放的勢,不同以往。
讓他整個人,如同高坐殿堂的聖人。
氣勢磅礴大氣,高高在上,仿佛要教化世人!
不愧是一代呂相。
武道境界比外人想象中,更加可怕啊!
秋雨亭頃刻間動了。
此刻再不出手,還等什麼
他拔出腰間黑色涼刀。
白衣殺神秋雨亭,雖修劍法,可北涼之人,皆會使用涼刀。
涼刀悍然衝天而落。
呂道塵緩緩瞥去,他微微抬起左手,無形力量抓住頭頂的秋白衣,聲如銅鐘大呂,威嚴恢弘開口:"坐下!"
轟!
一股極強力量,束縛秋雨亭坐在草坪上。
不過呂道塵分神時,卻讓冰寒槍的鋒芒,再度突進三分。
秋雨亭唇角溢血,被壓製坐在地上。
呂道塵不敢讓秋雨亭跪下!
縱然他是絕巔又如何!
敢折辱北涼第三軍統領,今後呂道塵和北境,便是不死不休的死仇。
呂道塵氣勢越來越不對勁,當真宛如教化世人的聖人。
他讓秋雨亭坐下,是要授課教導嗎
可惜,北涼的男兒,輪不到他呂道塵來教!
彆說他這一位假絕巔。
縱然是真正的絕巔,也沒資格教他秋雨亭。
北境十大狠人,此生唯尊涼王。
秋雨亭完全被壓製,唇角溢血,白衣染血,竟在這股絕對壓製的力量中,緩緩站起身。
他氣息有些不同!
身上的人情味在消失,卻而代之的是一抹陌生力量。
仿佛是不染凡塵的神性,視萬物為螻蟻的蔑視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