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雅中年人王通安,正在歎氣中,似乎察覺到了什麼,詫異道:"有人來了!"
"哼,有人來了最好,我正要問問天山一脈是什麼意思,我們王屋山攜重禮到來,她們卻把我們晾在這裡近一年!"
虯髯漢子王通霸,豁然起身,準備出門。
可是小院客廳內,坐著品茶的青年,端著茶杯輕抿一口,淡淡說:"不是齊蓋大人,是一股陌生的氣息。"
"騰兒,你先回避一下。"
王通安輕輕囑咐一句。
結果換來品茶青年王騰的拒絕,平靜道:"先前我和獨孤靈兒一戰,是同輩切磋,天山的齊蓋大人也在場,天山的人縱然想要秋後算賬,也找不到理由。"
王通安眉頭微皺,話是這樣說,但事情哪有這麼簡單!
天山的六冕下,險些死在他們王屋山武者的手中。
不管怎麼說。
仇是結下了。
王屋山和天山聯姻這件事,八成是要告吹了。
寧北降臨幽靜小院門口,左手持北王刀。
赤色刀芒百丈,悍然落在整個小院上空。
一刀落下,千米溝壑。
小院一分為二。
修建的三層木屋,頓時間支離破碎,木削紛飛。
這一舉動惹來王通霸的憤怒,暴喝道:"好一個小畜生,竟然敢殺上門來!"
"低階絕巔"
王通安眉頭深皺,攔住王通霸讓他彆亂出手。
他們一行人,就他倆是長輩,若是出手殺了天山一脈的小輩武者,勢必會激怒天山武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