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輔大夫,我帶您過去吧?二姐不是還受著傷嗎?想必到前院來也麻煩。”

“這合適?”

輔大夫還是知禮數的。

“我聽說二姐搬進聽暖樓的時候您老人家也在,想必也知道聽暖樓以前是我們日常閒聚的地方,不少客人去過的。”

陸昭華努力想說得好聽些,“再說您是我二姐的大夫,去看病患也是正常的呀。”

可不算是無故進後院。

而且,老大夫這把年紀了,誰也不會多想。

要是平時,輔大夫就不會進去了,但今天他實在是著急,眼看著陸家下人呆頭呆腦的,等他通傳不知道得浪費多少時間了,他就跟著陸昭華進去。

到了聽暖樓,其實陸昭菱也剛轉了半圈回來。

主要是她傷還沒好,身體還虛。

但轉了這麼半圈,她又撿到了銀子。

一個是真銀錠,五兩的,掉在抄手遊廊外麵。

還有一個小荷包,也不知道掉多久了,荷包布料都風吹日曬地褪了色,裡頭有幾塊碎銀。

青音也不知道些是誰掉的,但小姐說這些已經無主,她收得心安理得。

“小姐以後要是到京城轉轉,會不會撿好多銀子?”青寶都震驚了。

陸昭菱喝著水,聞言笑了笑。

“在外麵尋到的財氣,估計就大部分是有主的了。”

萬一再牽上因果,她還得費力去尋找失主,多麻煩。

“二姐姐。”陸昭華帶著輔大夫過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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