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向(已捉蟲)(1 / 2)

勾欄女 窈九九九 2018 字 4小時前






換向(已捉蟲)

晏子慎一連來了三天都沒叫開玉娘的房門, 才發現玉娘這回貌似好像可能是真的生氣了。

但晏子慎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,就是死也得給個罪證吧,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鬨了別扭。他就是把腦袋摸破了, 也找不出個緣由啊。

直到此時, 他才突然發覺除了玉娘主動和他說的信息外,他竟然對玉娘一無所知。

摳門,愛財, 力氣大, 膽大妄為, 這些都是定義人身上的一個標簽,可這些性格的來由呢?還有其他的喜好嗎?

甚至於得罪了人, 都不知道該怎麽賠禮道歉去,因為自己根本不清楚這個花娘喜好什麽, 如果說是為了錢, 她嫁了自己還怕沒有錢?自己都答應買房舍置地了呀。

晏子慎思來想去,本來是想找李家人求解,可李媽媽一見著他就笑容滿麵的和他商量婚事, 半點也無勸解玉娘的意思,見他提問隻隨口道:“這有什麽,等真的婚事辦了,拿繩子一綁送上花轎去, 哪有什麽不成的。”

聽得晏子慎敬謝不敏,早該知道和這種媽媽說不出什麽來,轉而又去找玉娘的妹妹福娘, 可福娘一見著他就低頭閉著嘴, 什麽話也不說,隻裝沉默。

到最後, 還是隔壁的宋家徐嬸立了大功,她見晏子慎這幾天行也匆匆,去也匆匆的十分古怪,把這事兒和自家花娘六巧一說,六橋當即就有了主意,招呼徐嬸讓她在晏子慎離去時攔了一攔,把人順勢請到了宋家。

“大老爺,看樣子是和身邊的花娘吵了架?”六巧端著一杯晚秋茶奉與晏子慎,腰身嫋嫋語氣輕柔,側著頭露出細長脖頸好奇道。

晏子慎斜睨著他,也沒接茶盞,隻道:“這也奇了,你要是不知道,請我來做什麽?我隻數三個數,沒用處就走人。”

狗脾氣!六巧心裏暗罵了一句,活該他找不著花娘。

隻蹲著身臉上仍舊帶著笑道:“知道了外頭可不知道裏頭,大夫看病還要望聞問切的好下藥呢,大老爺是男人,不知道女兒家的心思,說出來經過,我也好替你解答呀。”

“你?哼!”晏子慎冷笑了一聲,有些不耐煩,“說完了嗎?”

六巧咬緊了牙,大有送客的想法,隻是回憶起越發冷淡的陶仲賓,態度便溫和下來,“我是不行,可她身邊的人呢,大老爺不知道,我這院裏的妹妹小七和李媽媽的玉娘福娘關係極好的。不如叫她請了那邊的姑娘們過來,我在中間替大老爺做個口舌問一問,您在屋裏親自聽去,豈不就知道了內情。”

這倒是個法子,晏子慎眼前一亮,順手就從懷裏摸出個不知道重量的小銀角子放在桌上,“你若是幫我查了緣由,五兩。若是幫我找到了辦法,我再加十兩。”

“成交!”六巧當即撇了茶盞收了定金,把晏子慎想問的問題都記了下來,才讓他藏在自己臥房屏風後頭。

又叫了小七過來,隻和她皺眉道:“陶家兄弟兩有些想做花娘姐妹哩,說想湊對好字,李家的玉娘和福娘到底肯不肯點頭?”

小七疑惑道:“她們兩人不是正做著的嗎?怎麽陶老爺又提起這茬了?”

六巧也攤手,“我也因為這事奇怪,所以才叫了你呀,要不然,你去請她們兩個過來我們問問,大家瞞著上頭的媽媽悄悄把這事兒商量好,我私底下回了陶老爺,別放到台麵上傷了和氣。”

有道理,小七聽著就急往往外趕去,好半天了才隻拉著福娘一人回來,六巧問起玉娘人呢,小七抱怨道:“還不是李媽媽,玉娘來我們這兒當初連問也不問的,哪知今天拉她出來死活不肯放人,還派了劉媽在院子門口守著呢,把人當個賊看了。”

小七懵懂,六巧卻心知肚明,玉娘寧肯得罪個大主顧也不要嫁人,想來李媽媽是疑心上玉娘外頭找了個相好的,所以守身不嫁,這會怕她跑出去兩人私奔呢。

不過沒事,玉娘不在,她的好姐妹福娘來了也成。兩個人關係好的非同尋常,福娘肯定知道內情。

六巧便替尷尬的福娘解圍道:“李媽媽待玉娘平日那樣好,怎麽可能把她當賊人看呢,估摸著這幾天玉娘心裏難受,怕她外出風一吹,裏外鬨病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家生病出過人命的,怎麽能不防。”

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後,六巧才拉著福娘坐下,給她上了一盞二泡過的晚秋茶,香氣雖然不如第一回的濃鬱,但好歹是熱乎的,福娘喝了一口倒也暖和。

六巧見氣氛緩和下來,才咳嗽了一聲,詢問起福娘:“你也知道嘛,陶老爺之前不是想著說要做玉娘嗎?隻是後來玉娘不t肯所以沒提了,這段日子眼看著你家玉娘和晏老爺關係好,兩人成雙成對的,他也沒這個心思了。但隻見如今兩三日兩人又分開了,他老人家不好直說,就讓我來幫忙敲敲邊鼓問問看,是真分了還是鬨別扭哇?”

福娘奇道:“陶老爺不是做著你嗎?也看不出他對玉娘有多少心思呀,怎麽還惦念不忘的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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