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沫染震驚的看著夏景琛,突然衝過去抱住他,大哭了起來。
夏景琛幽怨的看了顧銘修一眼,這是給他妹妹多大的委屈。
顧銘修聳了聳肩,指了指腦袋。
表示夏景琛彆刺激到夏沫染,她現在記憶錯亂。
“哥……你沒死。”夏沫染嚇壞了,這和她的記憶,不一樣。
她的記憶裡,大哥在去談合作的路上車禍死亡,二哥在演出過程中出了意外,三哥也在維和的過程中……出了意外。
“二哥三哥?”夏沫染緊張的看著夏景琛。
“他倆都好著呢。”夏景琛安撫夏沫染。
“哥……”夏沫染有些無措的鬆開夏景琛,哥哥們都還活著,太好了,現在是做夢吧?
“那我……感染了艾滋……被夏淺淺扔給……扔給那些人……”夏沫染顫抖著聲音問著。
顧銘修和夏景琛互相看了一眼,眼眸暗沉。
即使知道這隻是夏沫染做的噩夢,可還是異常憤怒。
“沫染,隻是一場夢,是你做的噩夢,現在你把噩夢和現實混淆了。”夏景琛安撫妹妹。“你要是不放心,明天讓顧銘修帶你去醫院查體,你現在健康的很。”
夏沫染將信將疑的看著顧銘修。“真的嗎?”
真的隻是做了一場噩夢?
她自己也茫然了。
為什麼頭這麼疼。
“沫染!”
見夏沫染有些站不穩,顧銘修眼疾手快的把人抱在懷裡。
“最近一直這樣?”夏景琛擔心夏沫染的情況。
“最近一直都這樣,一受到刺激就會暈倒。”顧銘修將夏沫染抱在懷裡。“醒來又會多了奇奇怪怪的記憶,要麼就是少了什麼記憶。”
顧銘修現在也已經摸不準了,一會兒夏沫染醒來又是什麼狀態。
“你覺得……沫染經曆的這些,真的都是夢嗎?為什麼我覺得……不像。”夏景琛看著夏沫染,深吸了口氣。“我們都是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了,雖然是堅定地唯物主義,但沫染……真的就像是被什麼人奪舍了,變化太大了。”
夏景琛都覺得自己的妹妹,好像一夜間變了一個人。
“從前怯懦的像隻受氣包,明明是千金小姐,卻總覺得自己虧錢了夏淺淺一個私生女的,受儘委屈,可突然那天回來,卻開始學會懟人了,會咬人了,還學會了自保……”
“更讓我震驚的是,很多沫染不可能知道的秘密,她居然都知道,比如夏建國可能涉嫌害死我母親的事情,這件事……沫染不可能在門外聽到。”夏景琛也覺得夏沫染變化太大了。
而且,好像有了提前預知危險的能力。
“她不同意夏天煜去維和,沒多久部隊就下了指標,維和和當臥底二選一,天煜選擇了當臥底,因為他聽了沫染的話。”夏景琛看著臉色蒼白的夏沫染。“我妹妹我了解,不諧世事,單純好騙,怎麼可能連部隊機密都能提前猜到?”
顧銘修抱著夏沫染的手僵了一下,震驚的看著夏景琛。“你想……說什麼?”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……她不是我妹妹?”夏景琛低頭看著夏沫染。
“不可能……她是夏沫染!”顧銘修有些激動。
“我不是說她不是,而是……類似於雙重人格。”夏景琛讓顧銘修彆緊張。
顧銘修蹙了蹙眉,搖頭。“不知道……雙重人格也不可能知道軍事機密。”
仔細想想,夏沫染確實告訴了他很多人名,讓他提前提防,說那些人會泄露他的行程和工作機密,他讓人盯著,對方果然露出馬腳。
他那時候懷疑過,夏沫染是怎麼知道呢。
“承澤……”
“承澤……”
夏沫染在昏迷中,喊了韓承澤的名字。
顧銘修抱著夏沫染的手,慢慢收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