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回來,讓她先去我那兒,有事情需要拜托她,具體的,我們明天再聊。”
打完電話,顧銘修靠在門口盯了一會兒,確定沒有人再出現,才將門反鎖,坐回沙發上。
浴室,夏沫染拍了拍臉,走了出來,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。“那精神病抓到了嗎?”
“是沈夢露。”顧銘修沒有瞞著夏沫染。
夏沫染愣了一下。“你未婚妻?她有病啊?”
“嗯。”顧銘修點頭。
夏沫染蹙眉。“顧銘修,你什麼意思?你有未婚妻還招惹我,讓那精神病來纏著我?”
“她不是我的未婚妻,她確實是精神病。”顧銘修看著夏沫染,走到她麵前,將她手腕上的鐲子摘了下來,扔進了冰桶中。“這個鐲子很難看,不適合你。”
夏沫染雙手環抱,似笑非笑的看著顧銘修。
他是發現這個鐲子的秘密了?
其實夏沫染一早就知道這鐲子有定位和監聽功能,隻是菲菲在老爺子手裡,她暫時還必須要聽話。
“顧銘修,沈夢露是你的未婚妻,是你兩年前在記者會上親口承認的。”夏沫染看著顧銘修。
“他用你的照片威脅我,如果我不公開說訂婚的消息,她不會再讓我知道你的下落。”顧銘修視線灼熱的盯著夏沫染。
“嗬……”夏沫染彆開視線。“我就知道,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撒謊。”
顧銘修無力解釋。“你可以不信,但沈夢露有很嚴重的被迫害妄想症,她是個活在自己世界的女人,這段時間你必須完全和我待在一起,我親自接送你山下班。”
“顧總,用這種方式想要把我綁在身邊?”夏沫染挑眉,笑了笑。
“隨你怎麼想。”顧銘修將夏沫染扯到臥室,還不忘將那隻鐲子拿出來,放在床頭。
“……”夏沫染看著顧銘修這一係列操作氣的咬牙,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,和她上床喜歡被人監聽?
還是說他就是故意的?
“你什麼時候知道鐲子有監聽功能的?”夏沫染將顧銘修撲倒,在他耳邊小聲問著。
“那麼大的鐲子,不適合你。”顧銘修翻身將夏沫染壓在身下。
“你混蛋……”夏沫染嚇得叫了一聲。
“小聲點喊,我怕那邊監聽的人受不了刺激。”顧銘修挑眉,揚了揚嘴角。
“顧總對自己這麼自信?”夏沫染扯開顧銘修的衣扣,把人拉到身前。
“明知道自己被監聽,為什麼還要為他做事?夏沫染……你到底記得多少?”
顧銘修好奇,老東西到底靠什麼威脅夏沫染。
就算隻是催眠更改了她的記憶,可不至於能完全把她拿捏。
夏沫染知道鐲子裡麵有監聽設備,卻依舊死心塌地為傅氏做事。
“我說過了,我女兒在他們手裡。”夏沫染聲音低沉,在顧銘修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他們給你植入了什麼記憶?你就沒有懷疑過,我可能很愛你?”顧銘修手上的力道越發用力。
“愛值幾個錢,我隻要和傅氏的合作。”夏沫染勾著顧銘修的脖子,調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