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後來許家就把這個地方當做了後花園,在每年的三月份,都會帶一批弟子來此地修煉打磨。
至於其他時間段,這個鐵流穀裏麵會變得更加凶險,因此屬於許家禁地,不許有人踏入半步。
不過大概是從七十多年前開始,許家就把這鐵流穀作為祖宗堂大比的場所,羅、焦兩家雖然反對,但當時許家勢大,又執掌了祖宗堂,自然是以許家的話為主。
“所以咱們還得抵擋毒蟲邪祟?”我問。
“是啊,現在不是三月份,這鐵流穀裏凶險的很,一定要小心。”許家眾人點頭道。
我問了問除許渭之外其他三人的情況。
那個說話很溫柔的小姑娘,叫做許宜,是我們所有人當中最小的,今年剛滿十八。
另外二人是許仲和許文,要比我和許渭來得大。
這四人當中,除了許渭外,都是早早就出了馬,也算是許家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,但比起之前許家精心培養的那五人,還是差了一大截。
“哥,你怎麽稱呼?抱歉我這個人比較宅,以前好像沒見過你……”許宜紅著臉問。
許仲和許文二人也很是疑惑,“我們好像也沒見過。”
“那個……”許渭看著我有些欲言又止。
我笑道,“你給他們說一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許渭撓了撓頭,給其他三人介紹道,“他叫林壽,是我朋友。”
“是你朋友?”三人大吃了一驚。
許仲脫口而出,“那豈不是說,他不是咱們許家的人?”
“應該……應該不是吧?”許渭撓著頭,有些迷茫。
“但是……這個手牌。”許宜指著我手腕上的紫色手牌,“那隻有咱們許家人才能拿到啊,但……但你又姓林……”
四個人都是麵麵相覷,驚疑不定。
我噓了一聲,說道,“小聲點,老太太讓我進來作弊的。”
“啊?”四人都吃驚地張大了嘴巴。
“你……你說的是金花奶奶麽?”許宜瞪大了眼睛問。
我點了一下頭。
“作……作弊嗎?”許宜忍不住又問了一遍。
“你們覺得,不作弊能行嗎?”我問。
許宜四人頓時麵紅耳赤,羞愧地低下了頭。
“記住了,別露餡。”我叮囑道。
雖說閒客這個身份並不算破壞規矩,但真要說起來,也算是作弊了,隻不過我讓他們別露餡,倒不是因為這個。
而是在可以選擇的情況下,並不想讓羅、焦兩家知道。
“我們懂了!”許渭四人連連點頭。
“我聽老太太說,這鐵流穀裏麵除了我們之外,還有其他人?”我問。
“對,另外還有六位前輩,分別來自三家,負責在暗中觀察監督。”許宜解釋道。
我看了他們一眼,“那你們見過他們沒?”
四人卻都是搖了搖頭,“這六位前輩肯定是要比我們厲害得多,他們身在暗處,我們沒見過倒也正常。”
這就很不正常。
按理來說,剛才三家人在那大打出手,那負責暗中監察的六人應該要在附近盯著才對。
可我卻並沒察覺到有其他人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