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兩位是……”羅懷德慌忙想要解釋。
話沒說完,就被許如意打斷道,“我都知道了,你們也坐吧。”
說著,就在我們下首一張椅子上坐下。
羅家兄弟二人見狀,這才跟著入座。
“聽說兩位是隔壁雁回觀的高人?”許如意打量了我們二人一眼道。
“你是他們倆的長輩麽?看著不像啊,你可比他倆年輕多了。”小瘋子沒有回答,反而盯著她好奇地問。
“這不重要。”許如意淡淡道,又問,“你們兩位是來要債的?”
“是,許家欠了兩位恩人不少東西。”羅懷德忙替我們解釋道。
“是麽?”許如意卻是突然冷笑了一聲。
羅懷德吃了一驚,“這……這難道不是……”
“你們二位說是許家的債主,實則是許家的親朋好友吧?”許如意盯著我們二人冷聲道。
“你這人腦子有點奇怪。”我喝了口茶,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住口!”羅鎮海嗬斥道。
我見羅懷德臉色發白,而他那大哥羅鎮海滿臉怒色,不以為然地道,“乾什麽?”
那許如意盯著我瞧了片刻,吩咐道,“帶上來吧。”
“是!”門外答應了一聲,隻見之前那黑衣男子出現在門口,隨後就被押進來四個人。
我在其中看到了許鳶和許徹,另外兩個人看著有點麵熟,應該也是許家的子弟。
四人都是臉色慘白,精神萎頓。
“許姨,當年的事情的確害苦了你,但裏麵有很多的誤會……”許鳶沙啞著聲音道。
“讓你說話了?”羅鎮海冷哼一聲嗬斥道。
許鳶卻沒有理會他,繼續說道,“許渭肯定也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子的。”
“小嘴還挺會說的。”許如意淡淡道,“把她的舌頭給拔了吧。”
那黑衣男子當即上前,一把捏住許鳶的嘴,後者想要反抗,但顯然是被下了禁製,根本無力抗衡。
黑衣男子伸出兩根手指,就要伸進許鳶口中,把舌頭給拔出來。
“在許家隻有她對許渭真心實意的好,你要殺她?”站在一旁的許徹猛地大叫道。
我有些意外,之前這許徹跟許鳶鬥得你死我活的,我對這人沒有半點好印象。
隻沒想到生死關頭,他倒是敢替許鳶出頭。
“那就先把他舌頭拔了。”許如意冷然道。
那黑衣男子鬆開許鳶,過去一把拎住許徹。
“別……不要,不要,我不敢了,我不敢了……”許徹頓時嚇得連聲求饒。
我看得啼笑皆非。
“住手!”許鳶忙衝了過去。
可她身上被下了禁製,有氣無力,哪怕是撞在那黑衣男子身上,對方也是紋絲不動,反倒是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。
“兩個都捏死吧。”許如意輕描淡寫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