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泥馬!”楊三目齜欲裂,掙紮著要衝過去砍死他。
如果說,張大河的話,是讓院子裏的村民刷新了自己的三觀認知。
那楊三這氣急敗壞的表情,就是撕下了所謂“奸情”的遮羞布。
瞬間,以劉村長在內的眾人,看向兩人的眼神都跟著不對勁起來。
雖然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,哪裏都有發生,雖然見不得人但都是別人的私事大家也不好說什麽。
但是像今天這樣,在眾人麵前意外捅出來的,還是這麽多年的頭一次。
楊三像是瘋了一樣,拚命掙紮著,後槽牙咬的死死的,猩紅的眼底滿是恨意。
他咒罵道:“要不是你這個沒媽養的放她走,那個婊子怎麽可能順利跑出村?
你他媽要是沒睡她,憑什麽幫她!”
這些話就像是一滴水突然掉進了沸騰的油裏,頓時劈裏啪啦的炸開了鍋。
“看不出來啊,大河這麽老實的人居然也爬牆頭。”有人小聲嘀咕。
隨著第一個人開口,其他的聲音,也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冒了出來。
“之前我就覺得楊三家那個不像是個安分的,你們還說我嫉妒她長得好,跟個妖精似的也就你們這些瞎眼的臭男人喜歡。”
“難怪楊三之前看到大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原來是這麽回事的。”
“一個女人而已,至於嗎?”
聽他們越說越不像話,劉村長趕緊咳嗽了一聲,主持場麵,“大家都少說兩句,這件事情中間肯定有什麽誤會。”
楊三這幾年時不時出去混,具體怎麽樣,他說不好。
但大河這孩子,不僅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,這幾年也一直跟在他的身邊,幫著調解處理村裏的大事小情。
他帶的班子裏麵,也多是村子裏上了年紀,不太好出去務工的人,在村裏的口碑一向不錯。
但凡他要求降低一點,早就找到媳婦了,哪還至於稀罕別人家的?
聽著他偏心的話,楊三怒了,“誤會個屁,老子都親眼看到他從我家出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