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終目的是人,人到了,目的就達到了,秘境什麽的,隻不過是最有效的營銷套路。
不信你去看看,但凡有消息傳出某個地方有秘境,但是等了一年半載,最終得知秘境沒形成的目的地,是不是伴隨著某種經濟利益。”
慕洲恍然大悟,猶如響雷驚天動地。
“難怪我有時候去等秘境沒等到,還在那花光了我大半積蓄。”
鬱辭憂:“……”
某日,無妄看見無數散修集結在青風宗山腳下,頗有安營紮寨的意思,不禁陷入沉思。
與此同時,城主發現萬獸城的散修越來越少,也陷入了沉思。
——
距離血符紙飄進森林已經過去整整五天。
可仍然沒有察覺到魂食花臨近的氣息,包括那個邪修老人,抱著那盆麵條消失後就再也沒出現過,餘回和慕洲一度以為他吃了二師兄的生化武器,不慎中毒,倒地不起了。
而那位誤以為中毒的邪修,此時正在萬獸城的某個隱蔽角落。
站在邪修麵前的,還有一位一身烏黑,戴著鬼麵麵具的男人。
若是有萬仙宗的親傳在,聽聲音,一定能辨出戴鬼麵麵具的人是誰。
萬仙宗劍峰首席長老,也就是鳴泉的師父,鳴不明。
“你說,青風宗有人拿甜初初的血引誘魂食花出現?”
邪修點頭,回道:“是的,如果我沒猜錯,多半是青風宗女修乾的。”
鳴不明眼中劃過陰霾:“隻有她才想的出這種歪點子。”
之前在宗門大比的時候就是這個女人,古怪招數一大堆,鳴泉也多次在她手裏吃過大虧。
“我原先計劃將青風宗的人毒殺,但是晏君青寸步不離,這才遲遲無法下手。”
他的修為不夠,毒功能毒倒那幾個金丹和築基,勉強能麻痹元嬰,但對仙尊的影響力幾乎為零,若是真的對上晏君青那個瘋女人,他隻有下地獄的份兒。
“我嚐試在夜間下手,可險些被晏君青察覺,被追百裏地才逃脫,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麽法子獨得晏君青的青睞,居然對他們這麽護犢子。”
鳴不明靜默不語。
一分鍾後,說道:“青風宗陣修的陣法有些奇怪,你不必花心思在攻破陣法這件事了,關家那小子暫時放棄,魂食花既然喜歡甜初初的血,那就用她的。”
鬱辭憂固然是個威脅,那甜初初也不是個省油的燈。
她來萬仙宗之後,上上下下的弟子全圍著她轉,要是沒半點蹊蹺,他第一個不信。
別人就算了,都是些不中用的棋子,偏偏鳴泉也是如此,愣是被迷的神魂顛倒,好幾次為了她忤逆他這個師父,再這樣下去,鳴泉怎能成大器?
這次是個契機,正好解決掉甜初初,也能讓青風宗背上一個殘害仙宗弟子的罪名。
“青風宗的人狡猾的很,尤其是新來的女修,你盯著些,他們總有落單的時候,那時你就助力魂食花進化,順便想辦法解決掉青風宗的親傳。”
四大宗,最危險的就是青風宗。
這一群瘋子,狠起來連命都可以棄之不顧。
“遵令。”
……
清早,鬱辭憂換上宗服,歡喜走出帳篷。
“難得見你們穿一回自家宗服。”驁禹笑嘻嘻地欣賞眼前的美景。
別說,俊男靚女站在一塊,還挺養眼。
“做大事當然得穿上自家宗服,不然咱們做了什麽壯舉,別人都不知道是哪家乾的,弄不好還會被某些人搶了功名。”
“壯舉?”晏君青抓住關鍵詞,“你們乾嘛去,魂食花來了?”
鬱辭憂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