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個問題是……”

沈修夜低頭看著她，眸光深沉，“司綺羅，你愛我嗎？”

司綺羅愣了下，笑靨如花，“我當然愛你。”

在她看來，這個問題，根本不需要問。

一共五個問題，沈修夜就這樣白白浪費了一個。

她歪著頭想了想，問出第三個問題，“我想知道，思月是怎麼複活的？”

“我答應過你，要想辦法救她，那之後就一直再聯係國外的詹姆斯醫生。白思月流產引發心臟病，瀕臨死亡，詹姆斯醫生同意為她做手術，但成功的概率非常的小。

我不想讓你重拾希望後又失望，就讓醫生宣布死亡，直接把人送到了國外。

她很幸運，過去三天就找到了合適的心臟，移植成功。我去白家找你那天晚上，接到電話，說她醒了過來，但因為搶救時，已經缺氧太久，所以造成了記憶缺失，智商也倒退回了十幾歲。”

原來是這樣。

司綺羅感慨了會兒，又追問道：“你的第三個問題是什麼？”

靜默了幾秒，沈修夜突然抬手撫摸她臉頰，指尖劃過細膩的肌膚，眼中的深沉，變成熾熱的火焰，“第三個問題是，司綺羅，你真的愛我嗎？”

司綺羅懷疑自己聽錯了，提醒他，“沈修夜，這個問題，你剛才問過了。”

沈修夜沒有回答，深深看著她。

“第四個問題是，你有多愛我？”

“第五個問題是，你對我的愛，是否像我對你的愛一樣，深不見底，讓人癡狂，哪怕一小時不見，也會蝕骨般思念？”

簡直，像把靈魂挖出，換成了另一個人。

“司綺羅，回答我，我想知道。”

他想從她口中，一遍又一遍的聽見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