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柔收回目光,淡淡開口誇了句,
“倒是好詩。”
不過,竟是出在她的嘴裏。
向來隻知道姑母疼她,給人慣得驕縱的很,卻不知還有這文采?
蘇蘇不怎麽會吟詩作賦,但聽著蘇雲舒說的這句卻是頗為順耳,隻是覺得這等大氣的詩句,不是像她這種小家子氣的人能做出來的。
自然而然的,她目光裏帶著些許探究。
對於這位原著女主的,好奇。
可也就是這沒收回來的目光,對上了蘇雲舒的眸子。
蘇雲舒眼底帶著笑,把手裏的花遞給了蘇蘇,
“姐姐躲了這麽久的清閒,也該讓我們聽聽你的大作了吧。”
蘇蘇並不接花,隻是拿起桌案上的酒喝了一碗,
“我不擅長作詩,自罰一杯。”
不得不說,這酒喝起來,是真的一點味道都沒有,從白天喝到晚上估計都醉不了人。
可蘇雲舒卻是異常堅持,笑著把軟刀子戳了過來,
“誰不知道姐姐是南嶺才女,可是曾經在疫區救過好些人的性命,這般推辭,是不屑於與我們一同切磋嗎?”
這話一出,讓溫柔蹙了下眉。
底下的姑娘小姐們,也都窸窸窣窣的私語起來。
說才女也就罷了,在疫區救人性命,卻是顯得浮誇了些。
聽說,這位蘇小姐回到家中之前,是給人做藥童的,鄉野之中出來的藥童,別說是文采,估計吃穿都是跟不上的。
而且,現在回到蘇家,連個正經的名字都沒有。
蘇蘇,怎麽聽都像是小字,拿不出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