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安平侯的意見,不重要。
畢竟是太子先上的手,而安平侯又是身負軍功,皇帝也懶得計較這些,擺了擺手,便是獨身離開。
安平侯僵在原地,一臉挫敗。
縱使身負軍功又如何,戰場浴血奮戰,驅除蠻夷又如何,仍舊自己做不得主,護不住自己的女兒。
安平侯轉身看向容澤,一生未曾求人的將軍直直跪了下去,粗獷的臉上滿是懇求,
“雲京世家閨秀何止上百,殿下為何一定要我家蘇蘇?”
“蘇蘇生於鄉野,不會喜歡宮中束縛。”
“還望殿下,可以放過小女。”
說完,他便是朝著容澤扣身。
容澤矮下身子,將安平侯扶了起來,垂眸道,
“若是將軍不來這金鑾殿,容澤自會壓下所有事情,隻待蘇蘇身體大好,便會悄然將她送回去。”
“可將軍來了,將事情鬨大了,容澤便不得不求這一紙婚書。”
“否則,將軍想讓這天下人如何看待蘇蘇?”
安平侯聽著一窒,麵有慍色,
“依殿下說說,倒是下官的錯了?”
“下官的女兒,就合該被殿下私自扣在宮中,任殿下擺布嗎?”
沒名沒分的,讓人欺負?!
容澤抬眸,微微嘆了口氣,
“蘇蘇在東宮很安全,安平侯過慮了。”
安平侯聽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
“蘇蘇傷得很重,本宮不放心她離開東宮,等她醒來自然會讓他回到蘇家。”
容澤繼續開口說,
“自然,本宮也知她不喜束縛,所以,這婚書,等她醒來,讓她自己做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