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澤麵色並不怎麽好看,
“前些日子父皇一直撐著上朝處理政務,特別是這些日子,經常出來奏章到黑夜,今早吐了血。”
蘇蘇聽著眉頭微皺,
“走。”
兩人快步向著皇帝寢宮而去,蘇蘇一身宮裝,麵色嚴峻。
容澤跟在她身後,再後麵是大口喘氣的江公公。
到了甘霖殿,皇帝已然陷入昏迷,隨侍的小太監看到容澤和江公公回來,當即鬆了一口氣。
不遠處的幾個太醫湊在一塊,眉頭皺著,在討論著解決方案。
容澤直接帶著蘇蘇進了內室,皇帝安靜的躺在床上,眉頭緊鎖著。
蘇蘇抬手摸上了皇帝的脈搏,再觸到脈搏的那一瞬,麵色沉了下來。
她默了許久,開口道,
“毒入心脈,藥石無醫。”
因著上一次蘇蘇施針救過皇帝,皇帝隨侍的江公公對蘇蘇也有著莫名的信任,當即就跪了下來,
“求姑娘救救陛下。”
容澤看向蘇蘇,眸中滿是沉重和悲傷,啞聲開口,
“蘇蘇,請你儘力為父皇續命。”
這些日子,自從上次發現父皇中了毒,他已然將許多政事接了過來,而父皇也交待了他許多,讓他做好心理準備。
畢竟,他不隻是他的兒子,還是一國太子。
天下剛太平了不久,一旦父皇有什麽三長兩短,他必須把這個國家給扛起來。
這天下是父皇付出了太多才換來的太平,是太多將士的鮮血所換來的。
他不能讓那些付出和鮮血白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