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是一個人,他還有她,她會站在他的身後。
蘇蘇也抱住了容澤,小聲道,
“這一切,很快就會過去的。”
容澤點了下頭,僅是呆了一小會兒,將那盞茶喝了,便是離開了雪院。
他是一國儲君,沒有脆弱的權利。
容澤離開後,蘇蘇將從藏書閣裏帶出來的書簡翻了幾頁,隨後又是合上。
“鬆枝。”
她喚來了鬆枝。
今天的小丫頭,著了件粉色的短衫,毛茸茸的,看著便是很可愛。
“小姐,什麽事啊?可是餓了?”
蘇蘇將手頭的書簡放下,開口道,
“備馬車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鬆枝聽著,點了下頭,
“是,奴婢這就去。”
這會兒,雪停了,天也漸漸的晴了起來,可寒風卻依舊凜冽。
蘇蘇下了馬車,身上披著狐裘,手裏拿著小暖爐。
藥鋪裏,小藥童正在打掃著,看到蘇蘇進來,抬頭便是說,
“姑娘,臨近年關,我們家要關門打烊了。”
大夫也是人,也得休息。
蘇蘇對著小藥童笑了下,開口說,
“我不是來看病的,我找葉大夫,他在嗎?”
也就是這會兒的功夫,葉老大夫從後堂走了出來,手裏拿著剛曬好的藥,開口酸蘇蘇,
“上次走的時候還說會經常來看我老頭子,這經常指的就是一兩個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