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昨日看書看的太入迷的緣故,她竟然做夢了。
夢見,她也在《長樂未央》那本書的棋局裏。
隻不過,她不是在雲京,而是在西境。
在一個很大的院子裏,很多人都想要她死。
但是有容澤護著她。
隻是在那裏,他不是太子。
就是她一個人的小護衛。
真是魔怔了。
蘇蘇看著容澤,有一瞬的恍惚。
容澤看著蘇蘇這般懵懂的樣子,露出一個笑來,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,
“怎麽,做噩夢了?”
蘇蘇盯著容澤看了許久,奇怪的是,剛剛還能與夢裏重疊的身影,此刻腦子裏消散的一點兒也沒了。
甚至,之前她還記得夢裏的細節。
可此時,卻是半點兒也記不清了。
連帶著那些人名和人臉,都模糊了。
蘇蘇看著容澤,閉了閉眼睛,又是把眼睛睜開,隻覺得一覺睡得有些昏昏沉沉的,她忽然開口,
“如果我說,我們都生活在一本書裏,你信嗎?”
容澤聽著忽的笑出聲來,故作高深的開口,
“佛家說,一花一世界,這有什麽不可信的?”
他的接受能力還挺高。
蘇蘇朝著自己的少年靠了過去,下巴抵著他的肩膀,整個人窩進了他的懷裏,換了個話題,
“怎麽,不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