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看不住他,除了青鵠,大概也就隻有陳子瑜了。
容澤:“”
怎麽忘了他?
“還有,幫我個忙。”
蘇蘇回首看向容澤。
容澤看著蘇蘇,
“你說。”
“”
十日後,西境,雲家老宅門口,吊了六枚人頭。
許是為了防腐,那六枚人頭還是被人用冰塊凍住,懸在房梁上,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血水。
老仆打開家門,看著那滴血的人頭險些昏厥過去,幸好被身後的隨從扶著方才沒有摔倒。
老仆趕忙讓人把頭顱解下來,把門外打掃乾淨。
內院裏,雲盛看著那六枚人頭眼底已然開始冒火,猛的將手邊的茶盞摔倒地上,
“孽障!這個孽障!”
隨著怒吼聲傳出,門外的護衛跪了一地。
“家主息怒。”
雲翼急匆匆的自門外走了進來,安撫著雲盛的情緒。
雲盛麵上依然滿是怒意,
“這個孽障,她就是在挑釁我!”
幾次三番的逃脫,如今,竟是敢用這種方式來挑釁他了!
當年,他就不應該心軟!
否則今日,哪來的這麽多麻煩?
雲翼走上前來,沉聲道,
“家主息怒,不過一個黃毛丫頭,縱使南宮瑾有著天大的本事,也不可能醫好她的經脈,隻不過是個廢人而已,不足為患。”
雲盛拳頭錘在了身旁的沉水木桌岸上,咬牙道,
“能截殺這六人,還能在短短幾日之內,將這幾個人的腦袋吊在我雲家的大門門口,這天底下,能有幾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