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甘草換了,煎出來的藥能甜一些。”
玉書看著蘇蘇,雖說表小姐看著很令人信服,但畢竟事關小姐,還是遲疑道,
“表小姐,您學過醫術?”
蘇蘇聽罷笑了下,
“你若信不過我,大夫還沒走,你問下他便可。”
解釋再多,倒不如讓大夫看看。
玉書聽罷向著蘇蘇一禮,走了出去。
過了會兒,又是回來對著蘇蘇施禮,
“表小姐,玉書有錯。”
蘇蘇擺了擺手,
“你沒錯,事關表姐的身子,是該謹慎些,快些去抓藥吧。”
玉書再一次欠身施禮,離開了。
蘇蘇看著床上躺著的溫柔,略微嘆了口氣。
這件事,誰都沒錯。
溫柔想要爭取心中所愛。
而祖母,想要她此生順遂無憂,遠離那些紛爭。
這一次,向來疼愛溫柔的溫老夫人異常的堅決。
溫柔不喝藥,便是直接著人灌下去。
溫柔不吃飯,則是派了溫無暇來威脅。
就這樣過了兩日,初四晚上,容奕來了。
避開所有人,來到了溫柔的小院。
丫鬟婆子被儘數打暈,若非蘇蘇早一步察覺,去了溫老夫人的院子,恐怕此刻也得躺在地上。
其實,自初二那日,一直跟著蘇蘇的青鵠便是察覺到了容奕的存在。
而蘇蘇今日的離開,也是刻意給了這兩個人一個機會。
無論如何選擇,她不會乾涉,隻要這兩人不悔,便好。
房間裏,溫柔木然的坐在床上,唇色蒼白,聽到動靜便是將手邊的茶盞丟了出去,
“都說了,我不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