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這幾日,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輕鬆。
而容澤也是這般,大魏開國他便是立了太子,這麽多年暗處的刺殺不斷,睡覺也總是提心吊膽的,可在蘇蘇身邊,他卻是睡得很舒坦。
蘇蘇摸了摸容澤的腦袋,抬手將他抱到了塌上,給人蓋上被子。
等容澤醒來,已經是旁晚了。
蘇蘇正拿著一張書信在看,麵色發沉。
容澤還是第一次看到蘇蘇這樣是神色,掀開被子下了床,
“怎麽了?”
蘇蘇看向容澤,忽然開口,
“我有一件事要求你。”
這句話一出,下了容澤一跳。
“你說就是了,乾嘛用這樣的字眼。”
容澤趕忙坐到蘇蘇的旁邊,給她倒了杯茶水。
茶杯觸手生涼,可見這茶水放了許久,而他心愛的姑娘也在這裏坐了許久。
容澤運起內力,將茶水溫熱,遞給蘇蘇,
“怎麽了,麵色這樣凝重?”
蘇蘇沉吟許久,緩緩開口,
“我自小跟著師父長大,但師父帶著的,不止我一人。”
容澤看向蘇蘇,揉了揉她的腦袋,
“有什麽事情,你但說無妨。”
蘇蘇看向容澤,輕聲道,
“還有前朝的小皇帝,曲卿卿。”
容澤聽著愣了下,
“前朝小皇帝?他不是死在大火裏了嗎?”
而且,前朝的小皇帝,不是叫曲清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