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隻是來送個賀禮,夫人無需在意,宴席繼續便好。”
蘇夫人聽著頷首行禮,繼續主持宴席。
蘇蘇看向容澤,挑了下眉,
“賀禮?”
她怎麽覺得他是臨時過來的,沒準備什麽賀禮?
可沒想到,這人從袖中拿出一枚鳳首簪,插進了蘇蘇的鬢發之間。
簪子,自古以來便是丈夫送予妻子的定情之物。
而他,親手雕刻了這枚簪子,就等著今日及笄送與她。
“蘇蘇,以後,我可是要給你綰發的人,又怎麽不會給你準備及笄禮呢?”
容澤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。
蘇蘇摸了摸鬢角的玉簪,淺淺一笑,
“謝過太子殿下了。”
容澤摸了摸她的頭,低聲道,
“近來鳳陽氏族頻頻遭到打壓,是我下的旨,她不敢來找我,估計是想要來尋你的麻煩找不痛快,不過不必擔心,過了今日,她應當是不敢來找你了。”
蘇蘇挑眉,
“你做了什麽?”
容澤笑了下,
“小懲大誡而已。”
平陽郡主當年看上了已有妻室的平陽伯,聯合著臨安王施壓,強搶了人家做丈夫,夫妻並不和睦,如今,讓她在意的,除了手中權柄,恐怕也就隻剩一個兒子。
論權力,他要往回收,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。
但兒子嘛,是她最在意之人。
平陽伯府的公子,讀書不行,習武不成,仗著有皇室的血脈整日行欺男霸女之事,他這次,隻是小懲大誡。
但如果她再敢來招惹蘇蘇,可不會這麽便宜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