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出門走得急,沒帶錢,不止雲兄可否借些銀兩應急?”
雲破皺眉,
“搶了我的馬,還要找我借銀兩,有這樣的道理嗎?”
他正想說讓蘇蘇給他打工還債之類的話,可還未等說出口,便見到少女一臉茫然,
“雲兄,我們不是朋友嗎?”
雲破:“……”
所以,他這個朋友是這麽用的嗎?
因為一句朋友,雲破不僅賠了一匹好馬,又被跟著白吃白喝了一路。
甚至蘇蘇還跟著他蹭了一間上好的客房。
是夜,燭火通明,蘇蘇聽著隔壁的動靜,換了身衣衫,輕車熟路的跳了窗。
而天字一號房裏,雲破剛剛沐浴更衣,坐在床上,白日裏偽裝出的儒雅有禮儘數消失殆儘,取而代之的是如野狼般的凶性與嗜血。
“主上,她走了。”
侍從走了進來,跪在了男人的身前。
男人眼底泛著嗜血的紅芒,唇角帶笑,
“有些意思,這女人長得與輕雪一模一樣,但聽口音又是個純正的中原人。”
一般大的年紀,一模一樣的長相,還是中原人。
“屬下探查過,雲夫人十五年前誕下的,是雙生子。”
雲破聽罷勾起唇角,
“有意思。”
“好好休整一晚,咱們明日,去拜會雲伯父。”
此番,本想是想要說服雲家,助他一臂之力。
卻未曾想,能碰上這麽有意思的事情。
蘇蘇出了酒樓,在婆娑城幾處地點繞了一圈兒,直奔雲家。
隻是到了雲家後,她沒正麵闖進去,而是放了一把火,又是繞回了客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