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寧州省那邊的秘辛,你問我?我也不知道,我隻知道,陸老太太不可能被人下胎蟲蠱。”董長海把先前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。
聞言,在場陸家人麵麵相覷。
陸琴心更是瞪了眼蘇文道,“蘇文,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?我們陸家在寧州省沒得罪過人,寧州又怎麼會有人花費十億來算計我陸家?”
對此,蘇文也懶得解釋,他隻走上前將手放在陸老太太的眉心。
“蘇文,你要乾什麼?!”
陸宣儀一巴掌扇飛蘇文的手,她語氣不善道,“彆碰我奶奶。”
“我在給陸奶奶驅除胎蟲蠱,你最好讓開。”
蘇文蹙眉對陸宣儀道。
“驅除胎蟲蠱?嗬嗬,蘇文,我說你演戲沒完了是吧?方才董大夫都說了,養一條胎蟲蠱需要十億,你還敢造謠我奶奶被人下蠱?”
“你的嘴怎麼就這麼硬呢?!”
“是不是你們鄉裡人就喜歡在大城市找存在感?”
陸宣儀說著,她毫不客氣指著陸家彆墅的大門道,“蘇文,請你滾出陸家,我們陸家,不歡迎你這個小醜!”
“沒錯,蘇文,你走吧。我媽的病,不需要你來治,你,也沒那個資格治。”
其他陸家長輩同樣不善地嗬斥蘇文。
“也罷......”
見陸家人並不待見自己,蘇文轉身對妻子道,“晚風,我就先走了。”
方才他肯給陸老太太驅除胎蟲蠱,完全是看在陸晚風的麵子上。
可惜。
這些陸家人不知好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