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一拳,像是打在了石頭上,手臂都被震的有些發麻。
大號黃皮子仿佛感覺不到疼痛,撲來的身體連停頓都沒停頓,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肩膀。
我腎上腺素飆升,疼倒是沒覺得疼,可是給我嚇的不輕。
要不是老子本能的躲開了脖子,這一口非得要了我的命不可!
“操你奶奶!”
我心裡發了狠,一手抓住黃皮子的後脖頸,另一手打碎了酒瓶。
“呯啷。”
酒瓶碎裂,殘留在瓶嘴上的玻璃碴閃著寒光,就像數把鋒利匕首。
我握住瓶嘴,使勁往黃皮子肚子上捅。
“畜生,惹誰不好,竟然惹老子!”
我一邊罵,一邊捅。
可沒想到的是,玻璃瓶捅在黃皮子身上,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,還伴隨著玻璃斷裂的聲音閃出了火花。
我定睛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