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金雪鳶大腦都是懵的。
她不知道為什麼,僅僅是兩個時辰不到的功夫,自己珍守了二十多年,視其為比性命還重要的清白,就這麼給一個陌生男人得到了。
一切都在告訴金雪鳶,這不是做夢。
可她寧願這是一場夢。
“公主,剛才你們怎麼在裡麵這麼久,一點聲音都沒有,嚇死我了。”
含翠依然在焦急地關心,她道:“那個登徒子沒對公主做什麼吧?”
金雪鳶的眼神一陣閃動,她咬著牙關,說:“以後,不準再提這件事情。”
被金雪鳶那嚇人的表情和冷漠到極點的語氣嚇了一跳,含翠委屈地應了一聲說道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“天色不早了,公主,我們該回使館了。”
金雪鳶說道:“走吧,回去!”
她一刻都不想在這個房間裡停留。
但她剛起身,就感覺手腳綿軟無力。
“公主,您怎麼了?”
含翠手疾眼快,一把扶住了快要倒下去的金雪鳶,驚慌道:“是不是受傷了?”
“沒事,隻是受了一些風寒,身體不舒服。”
金雪鳶委屈得想哭,但卻還要強撐著不露出破綻。
“你去叫店家準備一輛馬車,我坐馬車回去,快點。”
含翠不敢怠慢,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。
看著含翠離開,金雪鳶又想起了李辰。
她突然悲哀地發現,自己的清白身子被稀裡糊塗地強占了,而自己連對方是誰,叫什麼,哪裡來,統統不知道。
“卑鄙!大秦的男人,沒一個好東西!卑鄙的登徒子!彆讓我再見到你!否則必定把你碎屍萬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