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震霆苦笑道:“那麼,臣也隻好多謝殿下與娘娘。”
李辰點點頭,喝了一口粥說:“張必武的事情,將軍與本宮的配合挺默契。”
蘇震霆笑道:“張必武是殿下要埋在趙玄機身邊的一顆釘子,臣自然不會反對,主要是殿下馬上要離京,臣總要想辦法牽扯一下趙玄機的注意力才行。”
李辰樂道:“現在咱們的那位省令大人,隻怕是在絞儘腦汁思考剛才習政殿內,本宮與將軍是真的有了嫌隙,還是演戲給他看。”
蘇震霆說道:“不論他怎麼想,隻要是埋了一顆種子,那麼自然會有生根發芽的時候。”
“對於趙玄機這樣的人來說,戲演得太過逼真,反而不美,反倒是這樣真真假假,似是而非,最能讓他抓心撓肺。”
李辰壞笑道:“將軍說的有理,不過也不用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,現在他最急切地要做的事情就是收攏權力,而這個大前提就是朝政要穩定,江山社稷不能動蕩,所以暫時還不會給我們找麻煩。”
“眼下真正的難題,在西北。”
西北,就是月牙關和寧王所在。
蘇震霆當然明白李辰的意思,他猶豫了片刻,道:“殿下當真要親征?”
親征。
這兩個字,讓蘇錦帕立刻看了過來。
一直到現在,她還不知道李辰的打算。
李辰點頭道:“在習政殿所說,並非是本宮的一時衝動,這一趟,本宮必須要去,也隻能是本宮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