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空氣很是清新,清爽宜人,十分安靜,眼界一片清翠,這樣的景色,在天國那些水凝澆築的城市中很少見,而在這裡,幾乎家家戶戶都這樣。
小院周圍是木柵欄以及一些乾枯的草木圍起的籬笆,大約兩百多平的樣子,不大也不小,院中還種了些這裡特有的蔬菜瓜果,倒像個普通人家。
當然,栗於那個混蛋海盜可沒有這樣的閒情逸致,種植這些蔬菜瓜果的是璣婭。
璣婭是栗於不知從哪裡買來的女奴,也算是他的女人,平時就像夫妻一樣生活。
當然,因為在這裡女性地位低下的緣故,在雪煙看來,璣婭更像個奴隸保姆,照顧栗於的起居。
璣婭是個很善良的女人,這幾天,一直都是璣婭在照顧她和付盛蕭的飲食起居,甚至拿出一些配製的藥汁為她們包紮療傷。
雪煙本就是煉藥師,這些她都懂,隻是可惜,她的納戒被栗於收走,所有藥物都在納戒中。
院前小道外,是一片小空地,蜿蜒有個小道,周圍皆是樹葉茂密的樹木,高大的樹木和雜亂的野草,像一堵結結實實的綠色屏障。
這個地方景色宜人,草木蒼翠,倒是一個度假休閒的好地方,不過雪煙一點都不喜歡。
或許,是她心情太糟糕,再美的東西,她也沒有多少興趣。
而且,這裡氣候很不好,這裡的太陽太毒,下雨的時候還好,但雨過天晴,太陽出來之後,那就是濕熱,或許不是本地人的緣故,這種氣候讓她十分不舒服。
付盛蕭當時受傷不輕,被栗於帶到這裡就生了一場大病,好在在璣婭的幫助下挺了過來。
清晨,熾熱的驕陽從天空冉冉而起,透過稀疏的樹葉,將腳下的沙土地炙烤的漸漸溫熱。
院落前方一條窄窄的小道,通向外麵,小道的入口之處,停放著一輛臟兮兮的破舊吉普,那是栗於的座駕。
這個村很窮,整個碎雲島與外界也幾乎不通商,這輛破吉普可是價值不菲。栗於好久沒有用這輛車了,應該是黑晶漲價之後,原油也跟著漲價,他買不起油。
竹樓的旁邊還有個小西房,那是做飯用的飯屋。
此時,飯屋隱隱有炊煙冒出,想到璣婭那個善良的女人,雪煙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淺笑。
這段時間栗於每次離開,她都願意去找璣婭去聊天,雖然雙方語言不通,卻可以通過手勢之類交流。雪煙甚至學會了一些這裡簡單的土著語,雪煙想學,因為這對救出小柔他們有幫助。
雖然遙遙無期,沒有任何希望,但她都想做好準備。
雪煙想學,璣婭也願意交,兩人很快成了朋友。
她慢慢向飯屋走去,可是剛走幾步,便隱約看到了飯屋中的一些情況,踏著木板涼拖的小腳也是停下腳步。
與此同時,絲絲縷縷不堪入耳的聲音,也越發變得清晰起來。
是栗於!
西房飯屋之中,那用來坐著燒火的針織蒲團,此時已經被擺放到了灶台上,璣婭坐在灶台的蒲團上,但因為被栗於遮擋,根本看不清楚。隻能看到那修長結實的雙腿站在灶台旁,一雙靴子隨意踩在滿是乾柴的沙土地上。
那光裸的麥色後背,正有力的起伏著,大滴大滴的晶瑩汗水,在透過門縫的一束晨陽中,透光閃亮。
兩條纖細的麥色長腿,垂在他的身旁,卻又微微勾起在他厚實的腰,隨著他沉默而劇烈的衝擊,那兩條勾在腰間的腿也跟著一晃一晃,同時伴隨著璣婭壓抑不住的嗓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