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聽祭司大人提起過,但是後麵不知道怎麽的,王上登基後哪位女子就不見了。”
“你是懷疑石棺內的人是。。。”
“嗯。”馨點頭回答科特安,“所以我們最好別動,否則怪罪下來就是死罪。”
“可那個人是中毒而死!如果真是王上的愛人,怎麽會。。。”
“噓!科特安伯爵,謹言慎行。”
“!是,多謝提醒。”
回到田野的營地時已經快接近六點了,營地空無一人,也不知道瑰幾人跑哪兒去了。
“誒?你們回來了!”抱著菜葉子的瑰揚起手裏的菜葉子衝他們揮手,身後還跟著艾瑪和任霞。
“!”這家夥玩的挺開心啊!
衛裏恩到處看了看,“咲吉呢?”
“去集市買肉了,今天簡單炒幾個菜。話說你們找到什麽線索沒呀?”
“昂,又發現兩具屍骨。”
“。。。”瑰默默放下手裏的菜,十分認真的看著他們,“嗯。。。這裏是不是骨頭村啊?”
身後的艾瑪沒好氣的狠狠拍了下瑰的小腦袋,“你一天天想些什麽呢?!別給我嚇取名字!”
任霞一驚,趕緊放下手裏的菜,“沒事吧?”
瑰委屈的撅嘴,“艾瑪好凶啊!”
任霞無奈,“她就是這個性子,請您不要介意。”
“切~”艾瑪沒好氣的白了她們一眼。
“好吧~看在你的麵子上。”她說的委屈巴巴,抬頭看向葵。
“葵,具體是咋回事?”
葵將一切緩緩道來,瑰的臉色一直沒變,她時不時的蹲下身拿起菜葉子理了起來。
“可能就是。”瑰說,“或許祭司大人知道。”
“要給祭司大人打電話嗎?”葵說,也不知道是在問誰。
瑰瞥向一旁的馨,“算了,別給祭司大人添麻煩了,那個棺槨內的人可能跟這件事無關。”“不能這麽想啊!”衛裏恩反對說,他直直盯著馨說:“萬一有關呢?你們不是也無法確認嗎?”
“。。。”馨直視他的眼睛,“衛裏恩伯爵說的有道理,我打電話就是。”
清寒的聲音響起,“祭司大人,奴是馨。”
“嗯,有什麽事嗎?”
“祭司大人,是這麽回事。奴在這邊的一個塔寺找到一個石洞,洞穴裏找到一個石棺,裏麵有一具穿著金絲繡著鳳凰的華服,奴想問問是否與王上有關。”
“。。。那石棺裏的人你們別動,那是你們承擔不起的,本座可以確認那具屍體與你們所查到事無關。”
“好的,謝謝祭司大人。”
等對麵掛斷電話,馨鬆了口氣,“現在可以排除了。”
“。。。”羽夜與衛裏恩相互對視一眼,心裏已經有了盤算。
突然旁邊是草叢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,“誰!”
葵毫不猶豫的擲出匕首,子逸毫不猶豫的拿出劍,兩人一前一後的夾擊。
葵小心翼翼的扒開草叢,隻見自己的刀子正斜紮在土地上。她拔出刀子,衝子逸搖搖頭。
“奇怪,跑了?”子逸默默收回劍。
“嗯。”葵肯定的點點頭。
瑰的瞳孔暗了暗,殊不知一旁的羽夜無意中看見了她的神色。
葵確信暗處有人,所以這一晚所有人都不敢輕鬆的睡得太熟。
“真的是李藝!”科特安有些震驚的拿著手裏的資料。
“馬上抓捕張杭!”
“等一下!”瑰打斷科特安,“我有一個好主意。”
眾人不解的看著瑰,隻見瑰衝眾人wink一下。
張杭是被酒館扔出來的,等他醒來天色已經暗了,他踉蹌的往自己家裏走去。
隻是越走他越發覺得不對勁,去往家裏的小路旁隱隱閃著綠光。
他戰戰兢兢的走著,突然他轉身向後跑,“啊啊啊!”
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兩人把他嚇得癱倒在地。
隻見一黑一白帶著高聳的帽子,兩人臉色蒼白得不像正常人,白色衣服的人還吐著長長的舌頭。
兩人不由分說的提起癱軟在地的張杭往他家裏去,任由張杭害怕的喊饒命,他們也未動分毫。
來到他家雜亂的院長,周圍綠色的光芒更甚,顯得陰森至極。
周圍的兩邊的骷髏紛紛拿著棒子,一雙雙空洞的眼睛盯著跪在中央的他。
“啊!啊啊!”張杭不斷的嚎叫。
“還不快跪下!”正上方一身小生樣的人凶神惡煞的瞪著他,張杭嚇的趕緊顫巍巍的跪下。
“咳咳!”不一會兒一位慢條斯理的大胡子從暗處走出來坐在正上方的椅子上,他怒目圓睜的看向張杭。
“啊~”他拿起桌麵上的文件翻了翻,“張杭。”
張杭顫巍巍的跪著,舌頭打結著說:“是。”
“知道為什麽在這兒嗎?”
“我。。。不。。。”
“嗯?”
“我。。。”
“我們這邊一個人說她死的太冤,想見你一麵。”
“!!”李杭背脊一涼,猛地他身旁出現了滿頭黑發遮住臉的女人,準備說根本看不出來是女的,因為她一身寬大的白袍遮住了身形。
李杭大叫著連滾帶爬的想跑出門外,卻被黑白無常像小雞仔一樣的拎了回來。
他顫抖著身體衝女鬼跪下,“對不起!對不起!我真的不是有意的!”
“還~我~命~來~”
不合時宜的,黑無常低下了頭,白無常別過臉去,而坐上的閻王端了端身子。
“咳咳!你且老實交代!否則。。。”
周圍的骷髏紛紛拿起手裏的棍子,白無常笑得陰森,他撤下蓋在一旁的黑布,裏麵赫然是一口被架起的鍋。
鍋裏的水正沸騰的冒著泡,仿佛要將人生吞活剝。
“啊啊啊!我說!我說!”他連連磕拜,“我。。。那天就是喝多了,動手打了這個婆娘,我就發泄了幾下,沒想到她會死啊!”
“那你說那天她躺在你庭院死了!”閻王怒目,周圍傳來陣陣陰風。
“是的呀!”張杭趕緊磕頭。
“那為什麽她的屍身會在塔寺的洞穴裏!是不是你把她關進去餓死她的!如此惡行必須下油鍋!”
“沒有沒有!不是餓死的,確實是我無意中打死的!我。。。我根本不知道那個洞穴,是她!”他轉身指著李藝說,“是她曾經跟我說的!我害怕被人知道,所以才把她的屍體藏在那個暗道裏。”
“此話是真的?!”
“是!真的是!”
“她為什麽會告訴你?!她怎麽知道洞穴的!”
“有一次她回來晚了,我懷疑她去勾引哪個男人了,就動手打她,她為了自證所以帶我去了哪裏,她說那個洞穴是上麵派人建造的!她和自己的姐妹們是無意中找到的。她們打算拋棄那裏,所以告訴我放心,她再也不會去那裏了!”
“所以你把她藏在了那裏!”
“是。。。是!”
“她的東西呢?!”
“被我燒了。”
“她的書也燒了?!”
“她根本不會看書,我沒有找到她有書啊!這。。。這個女人她騙人!她就是想抓我陪葬!您不要信她啊!”
“啊啊~我好~孤~獨~啊~”
“噗哈哈哈哈!不行,裝不下去了!”衛裏恩摘下黑帽子。
瞬間院子亮堂起來,張杭不可思議的盯著周圍,周圍的骷髏瞬間圍過來給他戴上手銬。
葵無奈搖頭摘下大胡子,“乾嘛我來演閻王啊?”她埋怨的玩弄著胡子。
“我的小生還不賴~”馨摘下帽子落下長發。
“啊啊啊!我還沒玩夠呢!”瑰剝開長發,嘟著嘴埋怨的看著已經被帶上鐐銬的張杭。
“心裏素質真差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張杭酒氣一下子醒了,他怒吼著要衝最近的瑰而去。
羽夜眼疾手快的拉過瑰,瑰撇撇嘴,“我的武功不差,不用你幫忙。”
“。。。是是是。”
“哼!”瑰一蹦一跳的跑向自己的姐妹。
一切落下帷幕,看著一切的科特安走出來,“沒有線索啊!”
“嗯。。。也不是沒有,至少可以確認書本幫在李藝這邊。”瑰說。
“都一周過去了,我們還沒有幕後真凶的線索。。。”科特安有些擔憂的皺眉。
“安啦~”瑰搖搖手,“不過山洞的事應該很快就會傳遍村莊吧。”
“嗯,大概明天都知道了,畢竟就這麽大個地兒。”
衛裏恩與對三姐妹一笑,心裏已經有了盤算。
而三姐妹玩弄著裝飾,也不明所以的笑著。